任打任罵,但別這么罰啊,天知道,這魚,一看就跟之前帝君所做別無二致,這不是要了小仙的命嗎。
要說堂堂一個帝君,為什么總是這么想不開,非要學(xué)做飯呢,你做就做吧,自己吃多好,真不用想著別人,比如他。司命仙君誠惶誠恐,內(nèi)心哭唧唧,拿筷子的手都發(fā)抖了,但卻堅強的讓自己不要哭,夾了一塊魚,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這,這,這,可怕的味道,又來了,司命仙君明明生無可戀卻偏偏只能端著笑臉,對東華帝君感激涕零,還得贊美,“美味,十分美味,”
“真的?”東華帝君“信以為真”,“那你就全吃了吧,”
“啊?”司命仙君......心里小人哭倒在地,蒼天啊,吾命休矣。
東華帝君很是郁悶的走回榻上躺下,果然還是不行,算了,就不毒害小石頭了,不然又得被小石頭罵。至于司命,吃吧,吃吧,不是說好吃嗎,拍馬屁是吧,本君又不是馬,長長記性吧,拍石頭上,疼的可不是本君。
凡間,安寧在發(fā)愁許久之后,終究還是選擇自己動手,結(jié)果她剛生好火,身后傳來聲響。
她回頭一看,小官掙扎著要起來,“你不暈了?”
小官愣了一下,“好多了,小仙女,你,你是從哪兒來的,為什么要救我?”
“我當(dāng)然是從天上來,”誰讓你還我小仙女的,小仙女只應(yīng)天上有,再說她本案就從天上來,安寧說的理直氣壯的。“至于為什么要救你,你阿媽讓我來的,”這也是真話,不撒謊感覺挺好的。
“我,我阿媽?”小官驚呆了,“我有阿媽的嗎,她在哪兒?”
“她啊,死掉了,”安寧告訴小官她受白瑪所托來救他,“她說不想讓她的小官變成一塊冰冷的石頭,所以把你給我了,讓我救你,照顧你,愛你,給你溫暖,我叫安寧,”
“可我不叫小官,你怎么認(rèn)定我是,或許,你找錯了人?”
“沒找錯,你想,我可是從天上來,精準(zhǔn)定位,怎么會找錯,”安寧說出小官現(xiàn)在是張家人,在放野,但他因為血液特殊,成了血包,“從來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娘吧,你爹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死了,對不對?”
小官低頭,淚珠子砸在地上,“我,我只知道,前幾年他們對我很好,后來家里亂了幾天,我就被人丟到破屋子里,好多人罵我,欺負我,我冷了沒有衣服穿,我餓了沒有飯吃,直到有一天師父出現(xiàn),他給我衣服,給我飯,然后教我武功,技能......”
安寧從小官斷斷續(xù)續(xù)的描述中知道了他在張家的經(jīng)歷,所以那萬惡的張家到底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啊,把小官帶回去當(dāng)什么圣嬰,被人拆穿了之后就把小官丟一邊。有師父培養(yǎng),怕是不過就看他天賦好,想培養(yǎng)一下當(dāng)工具吧,畢竟浪費就可惜了。
小官默默把魚穿在樹枝上,然后放到火上烤。他是沒人管的,謀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