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州這種有鈔能力的不需要,他只要過來,老板隨時準備做菜。
姜霧發現,這里只有一張四方桌,是那種老舊復古的風格。
她看了眼四周的環境,這里不太適合接待太多人,不清楚傅硯州約了幾個客人。
姜霧問:“傅總,今晚你約了誰?!?/p>
傅硯州:“只有你跟我。”
姜霧詫異,傅硯州是安的什么心思,兩個人的晚餐,他們之間該聊的不是已經聊的很清楚了嗎。
現在小孩子不在身邊了,傅硯州終于開口,“學校那邊你可以不用在意,我去打聲招呼,你女兒可以繼續在那里讀書,不是什么大事,你沒必要跟那些人置氣。”
姜霧心情微妙,如果是正常的一家人,歲歲有爸爸在身邊保駕護航,女兒確實不會受委屈。
她也認清現實,傅硯州不會跟她有未來,一眼望到頭。
她可以是傅硯州消遣的對象,不是可以給結果,能忠貞的對象。
“人教人聽不懂,事教人一下子就都明白了,今天的事情,我反思了一下,我還是不應該給女兒送去貴族學校,那里面都是家庭條件優渥的,我們去充數,別人都嫌棄?!?/p>
傅硯州不理解:“你當時為什么那么年輕把孩子生下來,宋瑾年那副樣子,值得你拿前途去賭?孩子生了,又養不好?!?/p>
姜霧不滿,傅硯州這么評價他她。
他質問她的時候,姜霧真的想撕破臉皮,問傅硯州,“你為什么不喜歡戴套?!?/p>
她第一次沒經驗,懂得不多。
傅硯州跟她保證過,不會懷孕。
她相信了,一個月以后,驗孕棒上的兩條杠,鮮紅又刺眼。
姜霧:“已經這樣了,又能怎么辦?還能把孩子塞回去?”
傅硯州:“我想幫你,你不領情,我有什么辦法,日子過成現在這樣,不覺得辛苦?適當服個軟,別那么倔,日子會過的很輕松。”
傅硯州對姜霧,自詡不是什么薄情寡義的人,很多時候看她都覺得可憐。
姜霧又太犟,對她有憐憫,她也會給推回去,搞大女人這套,何必呢。
姜霧苦笑,“辛苦嗎?我覺得我現在的日子過的,前所未有的輕松,一切都在往好的發展,為什么會辛苦,這點磕磕絆絆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傅硯州臉上的眸光有些沉,他的好意被她再一次拒絕。
姜霧在他身邊,不圖錢也不圖名,難道僅僅是想跟他做?
傅硯州問:“你女兒怎么辦?學著媽媽一樣,早早輟學?”
姜霧麻木,傅硯州好像比她都在意,大學肄業這件事,是覺得她日子過的不該如此。
是不是還要謝謝,傅總的抬愛。
姜霧:“這個學??隙ú荒艽耍覝蕚湓僬覍W校,最好價格便宜一點的,像是現在這樣,我也吃不消了。”
傅硯州輕咳一聲,喝了盞茶潤喉,不欣賞姜霧沒苦硬吃的性格。
飯菜剛端上桌,許雅打電話進來。
傅硯州看到是許雅,不耐煩的按了掛斷。
姜霧:“女朋友找你?聽說你跟許家還沒提退婚的事?!?/p>
傅硯州沒回答,點開未讀的微信,沉下臉,憤怒得站起身。
坐在對面的姜霧嚇了一跳,抬眸看他,“出什么事兒了嗎?”
傅硯州走到她身邊,輕拍了下她的肩膀,“你在這里等我,不要出去!我馬上回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