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霧連著幾天都住溫楹家,宋瑾年的電話打的跟惡鬼索命一樣,母子倆輪番轟炸。
姜霧不想再回去,沒想到宋瑾年堵到公司,誠心讓她難堪。
姜霧裝作沒看到她往前走。
宋瑾年在穿梭來往的員工里,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婆。
姜霧腳步加快,要甩開宋瑾年,“你找到這兒了,瘋了吧。”
“姜霧你不接我電話,我也只能上這里來找你了,我在大堂等你下班,今天我爸出院,以后就在家康復了。”
姜霧停下腳,覺得這是好事。
“恭喜嘍,我也恭喜我自己,不用每個月一直續(xù)錢給醫(yī)院。”
“這叫什么話,你約了星期二去離婚,我不同意,傅硯州能給你什么?你別傻了,你在他那兒”
“你閉嘴。”姜霧左顧右看,生怕被人聽到,“你拿了錢,就這么做事的?干嘛要提他的名字。”
不遠處,許雅像是獵鷹捕捉到了獵物,瞇眸瞧著在公司大堂跟姜霧糾纏的男人。
姜霧的背景,她查的清清楚楚,包括她的老公。
宋瑾年,三年前因為貪污公款鋃鐺入獄,才放出來沒多久。
所以,姜霧是在老公蹲監(jiān)獄的時候,出軌了傅硯州。
許雅覺得惡心,傅硯州真是餓了,這樣的爛女人竟然還能被他偏袒。
如果姜霧成為傅硯州要跟她退婚的理由,她不接受。
宋瑾年滿臉深情的模樣,“沒有你,我們家就散了。”他舉手發(fā)誓,“以后我肯定好好對你,還有女兒。”
宋瑾年跟吃錯藥一樣的腔調(diào),惹來姜霧苦笑。
“我們結(jié)婚之前說好了,搭伙過日子,說是夫妻,關(guān)系你也清楚。”
姜霧不理解,宋瑾年已經(jīng)達到目的了,對她還有什么不舍得的。
“我離不開你,老婆!我求求你,今天晚上回家,你如果不回家,你走到哪兒,我就跟到哪兒。”
宋瑾年纏的像是條蛇,勒住姜霧的脖子,讓她呼吸困難。
“不可理喻。”姜霧按下電梯,順便質(zhì)疑最近集團的安保越來越差勁,怎么什么人都往里進。
宋瑾年也要跟著姜霧進電梯。
姜霧抬手懟到他胸口上,“我去頂層,你想跟我們老板碰面?”
宋瑾年站在原地沒動,他不能跟傅硯州打照面,如果傅硯州在這里看到他,怕是覺得這三百萬是打水漂了。
宋瑾年還沒離開,就被許雅的保鏢“請”到了地下車庫的勞斯萊斯里。
宋瑾年驚訝的看著坐在車里,一身重奢的美女,生面孔不認識。
難道說是一見鐘情看上他了?
宋瑾年對自己的外貌很有自信,如果不是他身體有隱疾,說不定也就入贅進豪門了。
“你是姜霧的老公?”
一句話,打碎了宋瑾年的幻想。
宋瑾年點頭,“姜霧是我老婆,請問你是?”
“傅硯州的未婚妻。”許雅自報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