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霧被傅硯州帶到家。
這還是姜霧第一次,去傅硯州的公寓
這里她預想的小多了,普通三居室的格局。
但客廳那面諾大的落地窗,足夠體現了主人的尊貴。
寸土寸金的地界,夜幕下,站在窗邊,可以將整座城市最繁華的夜景盡收眼底。
“傅總蝸居?”姜霧轉頭看向傅硯州。
“偶爾過來住,我不喜歡被人打擾。”
姜霧早就發現,她從來沒有了解過傅硯州,交身不交心。
傅硯州從衛生間擰了條熱毛巾出來,“平常會請鐘點工來打掃,不住家。”
毛巾還散著熱氣,姜霧抬著頭看他,手沒動,沒敢去接那條毛巾。
傅硯州手僵在半空,眉梢挑了挑:“拿著啊,要我幫你擦臉?”
這話落了,姜霧才伸手接了毛巾,指尖碰到溫熱,輕聲問:“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對我?”
傅硯州皺起眉疑惑:“我怎么對你了?”
姜霧攥緊了毛巾。
以前的傅硯州,從來沒這么仔細呵護過她,今晚是哪根筋搭錯了。
還是看她太可憐,引來了這種薄情男人的同情心,憐憫心。
“沒什么。”她壓下心里的情緒,動作很輕擦了把臉,“等會兒我就回去,不能把女兒一個人留在家。”
“我讓人把她接過來。”
“你瘋啦?”姜霧馬上反駁,“虧你想得出來。傅總你還是單身,我跟你情況不一樣,你怎么能去我家里接人。”
傅硯州嘴角勾出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懂了,是怕你老公也跟著過來,到我這兒捉奸?把我們堵住。”
姜霧慌忙撇清關系:“我跟你早就結束了,我現在穿著衣裳坐在沙發上,什么都沒做。”
“做,在沙發上?”傅硯州俯身,骨節分明的長指伸過來,輕輕挑起姜霧的下巴,“你一直不喜歡在沙發上,人很嬌氣。”
姜霧的臉瞬間紅透,連耳尖都泛著熱,她偏開頭,帶著點嗔怪:“傅總,你自重。”
傅硯州盯著姜霧泛紅的耳根,眼底藏著笑意。
姜霧明明臉都燙得快滴血了,還板著張臉裝正經,以前可都是她主動來招惹的。
姜霧膽子不大,倒敢在結婚后給家里的男人戴綠帽子,能惹事不能平事。
他壓下心思,看姜霧臉色不好,開口問:“餓了沒?”
“我回自己家吃。”姜霧急著回家。
傅硯州臉沉了,“我還差你一口飯?坐著別動,我去廚房煮面,吃完再走。”
姜霧抬頭,不敢信:“你會做飯?”
在她印象里,傅硯州這種人,連廚房門朝哪開都未必知道,生來就有傭人伺候。
“不會,可我又不傻。”傅硯州轉身往廚房走,“煮個面而已,還能煮糊了?”
姜霧坐在沙發上,腦子還暈乎乎的。
今晚這事兒太不真實了,傅硯州現在正要去給她煮面?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等到傅硯州給她下廚房。
沒等多久,傅硯州端著面走出來,襯衫袖子挽到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