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開的窗戶“呼呼”吹起陰風,門外“呯呯呯”的砸門聲不絕于耳。
手里攥著兩張符箓的鐘天只感覺到頭都快要炸開了,這回真的是前有餓狼后有猛虎。
“這兩張符應該怎么用啊,老頭子生前就知道藏著事,一點不說,現在好了就要絕后了?!?/p>
鐘天靠在神柜旁翻著袋子吐槽道。
翻來翻去并沒有找到記錄使用方法的東西,看著手里的符和短劍,他心情再次沉入谷底。
然而禍不單行,“呯”的一聲巨響,窗戶的框架被無形的力量扯了下去,白衣鬼己站在陽臺,空洞的眼睛死死盯著鐘天,卻又畏懼著什么不敢首接進來。
“大爺的,今晚真要死了嗎?”
鐘天不敢看向陽臺的白衣鬼,躲在神柜下方開始發抖,又瞅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凌晨三點整了,離詭探局那人說的天亮還相差三個小時。
他知道現在不可能指望這個詭探局,強忍著心里的恐懼,又伸手進入神柜里翻找。
“出來吧,快出來吧,你不可能逃得掉,想等天亮,永遠都不會天亮。
嘿嘿嘿……”門外林同陰森的笑聲傳來。
他也顧不得上這些威脅的話,伸手摸了好一陣子終于拿出了一張白紙條。
就像拿到救命稻草一般,鐘天懷著激動不確定的神情打開了它,果不其然,上面寫的正是這兩樣東西的使用方法,使用法力或者舌尖血。
“哪來的法力,我怎么可能有法力?!?/p>
他有些無語了,“舌尖血倒是可行,可是咬舌頭的話……”鐘天有些猶豫了,咬破舌頭太痛了,但只剩下這一種方法,選無可選。
“啊啊啊……”站在陽臺的白衣鬼不知為何突然張開嘴尖叫起來,刺耳的聲音讓躲在神柜下的鐘天身體感受到不適,腦袋開始昏沉,不停干嘔。
“嘔…叫…你,大爺……”他實在受不了了,心里一橫在舌尖重重咬了一口,疼痛感瞬間襲來,雙手死死握住,好一會才緩了過來,嘴里腥甜,但舌頭開始發麻。
拿著一張符箓便往上面輕吐一些血,沾上血的符箓卻附上了一層光暈。
“這是成了?”
鐘天看著手里的符眼神充滿了激動,“那要怎么貼在鬼身上呢。”
這首接難住了他,然而又想到了以前看的電影,心里生出一個躍躍欲試的想法。
他拿起符箓看著陽臺的白衣鬼對著它輕輕扔出,就在這時,符箓似乎得到感召一樣,瞬息間化成灰燼,與此同時一道金光朝著白衣鬼飛快射去,正中眉心。
果然,被金光射中的白衣鬼停止了叫聲,在鐘天驚訝的神情下化成飛灰。
“我靠!
這么屌。”
他沒想到一張符箓居然有這么強的威力,本以為能擊退或震懾鬼等到天亮就萬事大吉了。
見識到符箓的威力,鐘天嘴角不由自主上揚,心里的恐懼感頓時消失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