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已經被他狠狠地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男人的身軀隨之覆壓上來,沉重而滾燙,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濃烈的酒氣和他身上獨有的清冽氣息將我完全包裹,剝奪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不!沈津黎!”恐懼后知后覺地涌了上來,我開始掙扎。
但我的力量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他輕易地制住了我的雙手,固定在頭頂。
滾燙的唇帶著懲罰性的力道落下,不是吻,更像是在啃咬,堵住了我所有未出口的**和哀求。我的襯衫撕裂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刺耳,皮膚暴露在微涼空氣中的瞬間,激起一陣戰栗。“疼……”我嗚咽著,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
可他似乎完全聽不見。他被藥物和酒精控制了心神,只剩下來自本能最原始的掠奪。
每一個觸碰都帶著灼人的溫度,每一次進入都像是一場酷刑。
我像是暴風雨中海面上的一葉孤舟,被滔天的巨浪反復撕扯、撞擊,最終支離破碎。
意識模糊間,我只能看到他緊繃的下頜線,他滴落在我頸窩的滾燙汗珠,聽到他壓抑而性感的喘息聲……不知過了多久,風暴才漸漸停歇。身上的重量消失,他翻身躺到一邊,呼吸逐漸趨于平穩,像是睡著了。而我,像是被玩壞后丟棄的布玩偶,渾身狼藉,沒有一絲力氣。身下傳來清晰的鈍痛,提醒著我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強忍著身體的劇痛,爬起身后,摸索著穿上那件已經被撕破的裙子。
我不敢回頭去看床上那個男人,不敢去想他醒來后會是什么反應。我吸了吸酸澀的鼻尖,踉蹌著逃離那個房間。2一夜荒唐換羞辱像一個可恥的竊賊,偷來了一場不屬于自己的歡愉,留下的只有滿身傷痕和一室狼藉。天色蒙蒙亮時,我才回到自己狹小的出租屋。站在花灑下,任由溫熱的水流沖刷身體,皮膚上那些曖昧的青紫痕跡卻越發清晰。我拼命搓洗,直到皮膚泛紅刺痛,也洗不掉那種被侵入、被占有過的感覺,更洗不掉心底那股濃重的屈辱和自我厭棄。
接下來的一整天,我都把自己蜷縮在沙發上,手機握在手里,屏幕亮了又滅,滅了又亮。
沒有電話,沒有短信。沈津黎的聊天框上,一片死寂。也好。
我鴕鳥般地想:也許他根本什么都不記得了,也許這件事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了。
但該來的,總會來。第二天下午,門鈴響了。
透過貓眼看到門外那個穿著筆挺西裝、面無表情的男人的瞬間,我的血液幾乎凝固。
不是沈津黎,是他的特助,林西。深吸了好幾口氣,我才勉強鎮定下來,打開了門。
“夏**。”林西公事公辦地開口,遞過來一個沒有封口的白色信封:“沈總讓我把這個交給您。”信封很薄。我遲疑著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