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語氣帶著蠱惑:“阿媚,你等了這么多年,難道真要等到他哪天帶個女人回來,叫你一聲“夏**”?搏一把吧!”最后幾個字,像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啊,搏一把。最壞還能壞過現在嗎?大不了,就是被他徹底驅逐出他的世界,反正我也從未真正靠近過。我深吸一口氣,手里緊緊攥住那把鑰匙:“好?!鄙蛳憷栊α?,推了我一把:“快去!我幫你守著。
”我咽了咽口水,一步一步走向那扇門。此時腳下昂貴的地毯軟得像是踩在云端,又像是踏在燒紅的烙鐵上,讓我一時分辨不出這樣做是對的還是錯的。走廊盡頭的光線昏暗,我走得很慢。良久,我才轉動鑰匙,輕輕推開門,一股混合著酒氣和男人身上冷松香的味道撲面而來。房間里只開了一盞昏黃的壁燈,光線曖昧地勾勒出床上那個模糊的身影。他似乎睡得很不安穩,呼吸粗重而急促,偶爾發出一兩聲難耐的悶哼。我反手關上門,背靠著冰涼的門板,幾乎能聽見自己心跳脫軌的聲音?!罢l?”床上的男人警覺地低喝,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帶著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壓抑和危險。他撐著手臂坐起身,輪廓在昏暗光線下愈發挺拔凌厲。
即使醉著,那份迫人的氣場依舊不減分毫。“是我,夏媚?!蔽夜淖阌職忾_口,聲音卻小得像蚊子哼哼。“夏媚?”他重復了一遍我的名字,語氣有些古怪,像是困惑,又像是某種確認。他甩了甩頭,似乎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你怎么進來的?出去!
”如果是平時,聽到他這種命令式的冰冷口吻,我早就灰溜溜地轉身逃走了。但今晚不一樣!
香黎的話在我耳邊回蕩,酒精和積壓了七年的心酸也在這一刻占據了上風。我沒有動,反而朝著床邊走近了幾步。離得近了,才看清了他現在的樣子。領帶被他扯得松垮,襯衫最上面的兩顆扣子繃開了,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小片泛著不正常紅暈的胸膛。
他額前黑發被汗水濡濕,幾縷凌亂地搭在眉骨上。那雙總是清冷疏離的眼睛,此刻蒙著一層水汽,顯得迷離而深邃。這不像平時的沈津黎。平時的他,是雪山之巔的冰,是遙不可及的星。而現在的他,是熾熱的,危險的,卻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津黎哥哥……”我怯怯地喊了一聲,這個藏在心底七年的稱呼,終于在此刻脫口而出。
他身體猛地一僵,呼吸驟然變得更加粗重。那雙眼睛里的迷霧似乎散開了一瞬,但很快又被更濃的欲望覆蓋。“是你自找的!”他低啞地開口,帶著一種近乎咬牙切齒的意味。話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我甚至聽到了自己腕骨被捏得發響的聲音?!鞍?!”我驚呼一聲,天旋地轉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