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圣誕夜，圣潔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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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下雪了。
屋內壁爐燃得暖洋洋，圣誕樹閃著燈光，紅襪子吊在壁爐邊，地毯上散著拆禮物的包裝紙。
蘇予穿著一身紅白圣誕套裝。
是那種短得只遮到大腿根的、綁帶式的、連內褲都被剪掉、只剩鈴鐺掛在尾巴上的……限量版。
男人坐在沙發上，雙腿大開，手肘撐膝，像在審問什么非法進入私人領域的尤物，聲音啞得像火焰舔過：
「這就是你說的，‘送我一份圣誕驚喜’？」
少年抱著一個禮物盒，臉紅得像蘋果，眼神漂移：
「你不喜歡……？」
「我喜歡得要命。」
男人低聲笑，舌頭舔過牙根：
「只是怕等下禮物盒會散成一堆紙屑，裝不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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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盒子被摧殘。
少年被摁在沙發靠背上，腿抬到男人肩上，一邊喘一邊喊：
「……那根本不是正經的圣誕套裝……是你硬塞進購物車的！」
「可你乖乖穿上了啊，我的寶貝，就是最棒的圣誕精靈。」
男人每一下都狠，每一下都進得深。
「啊啊……嗚……太、太深……！」
「今晚，你只能唱一首歌。」
「什、什么歌……？」
男人笑，聲音貼著他耳根：
「叮叮當，叮叮當，被老公頂上床～」
「……去、去死……嗚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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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沙發做到餐桌，再從地毯一路滾進圣誕樹下。
樹上的鈴鐺叮當亂響，少年整個人被操得四肢無力、嘴唇泛紅、膝蓋發軟，身體像融化在雪夜里。
「你……你到底幾點才肯放過我……」
「零點之前。」
男人咬住他鎖骨，像咬一塊糖：
「因為我想在你身體里，許下我今年最后的愿望。」
「愿望是什么……？」
「希望明年、后年、每一年……這個位置，都是我一個人專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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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23:59。
男人把他抱進浴室，讓熱水從頭沖下來，把身上的白色液體與圣誕裝沖得一干二凈。
少年癱在他懷里，眼神飄著霧氣，還是氣息未穩：
「……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男人親他唇角一下，低聲：
「是啊。」
「我得了種病，叫：圣誕夜不抱你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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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