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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蔓被直接送回了春時莊園,由等候多時的家庭醫(yī)生進(jìn)行詳細(xì)檢查和護(hù)理。醫(yī)生確認(rèn)她只是被強(qiáng)效麻醉劑迷暈,身體有些虛弱,并無大礙,休息過后便能蘇醒。

沈君毅沒有去看她。他將江蔓交給容姨和醫(yī)生后,便徑直去了莊園地下那個被稱為“地窖”的、絕對隔音的審訊室。

審訊室里,那三個僅存的“灰鼠”成員被分別禁錮在特制的金屬椅上,臉上帶著絕望和恐懼。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傷,但顯然,“暗影”小隊(duì)留了手。

沈君毅走進(jìn)去,甚至沒有看那三人一眼。他慢條斯理地脫下沾染了灰塵和硝煙氣息的作戰(zhàn)服外套,遞給旁邊的杰森,露出里面黑色的工字背心,精壯的手臂肌肉線條分明,上面還濺上了幾滴早已干涸的、暗紅色的血點(diǎn)。

他拿起旁邊托盤里的一副黑色皮質(zhì)手套,緩緩戴上,動作優(yōu)雅得像是在參加一場晚宴,眼神卻冰冷地掃過那三個瑟瑟發(fā)抖的囚徒。

“誰雇的你們?”他開口,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其中一個光頭壯漢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強(qiáng)裝硬氣:“呸!有種就給個痛快!道上的規(guī)矩……”

他話未說完,沈君毅動了。

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殘影。下一秒,一把小巧卻極其鋒利的解剖刀,已經(jīng)精準(zhǔn)地釘穿了那壯漢放在扶手上的手掌,將他死死地釘在金屬椅上!

“啊——!”凄厲的慘叫在隔音室里回蕩。

另外兩人嚇得渾身一顫,臉色慘白。

沈君毅仿佛什么都沒做,他拿起消毒毛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手指,眼神依舊淡漠:“規(guī)矩?在我的地盤,我就是規(guī)矩。”

他走到另一個嚇得幾乎失禁的瘦小男人面前,俯下身,冰冷的眼神如同手術(shù)刀般剖析著他:“你說?!?/p>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瘦小男人語無倫次,“是、是老大接的單……錢是通過瑞士的不記名賬戶打來的……”

“賬戶號碼?!鄙蚓阏Z氣沒有一絲起伏。

瘦小男人慌忙報出一串?dāng)?shù)字。

沈君毅直起身,對杰森使了個眼色。杰森立刻記錄下來,轉(zhuǎn)身出去核實(shí)。

沈君毅的目光最后落在那個被釘著手掌、兀自哀嚎的光頭壯漢身上。

“無用。”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旁邊一名“暗影”隊(duì)員會意,上前,干脆利落地扭斷了那壯漢的脖子。哀嚎聲戛然而止。

剩下的兩人嚇得魂飛魄散。

這時,杰森回來了,低聲匯報:“先生,賬戶查到了,最終指向一個海外注冊的皮包公司,法人代表……是周明哲的一個遠(yuǎn)房表親?!?/p>

周明哲。果然是他?;蛘哒f,是他背后的“暗河”。

沈君毅眼中掠過一絲了然和更深的殺意。他摘下手套,扔進(jìn)一旁的廢物桶,仿佛碰了什么臟東西。

“處理干凈。”他對杰森吩咐道,語氣如同吩咐清理垃圾。

“是?!?/p>

沈君毅不再看那兩個面如死灰的囚徒,轉(zhuǎn)身離開了充滿血腥氣的“地窖”。他的步伐沉穩(wěn),背影冷硬,仿佛剛才那場殘酷的審問與處決,于他而言,不過是日常工作中微不足道的一環(huán)。

為了找回她,他可以化身修羅。而這一切的狠毒與血腥,他都會在她醒來之前,徹底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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