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最清楚嗎。”
我一臉嚴肅地看著他們。
大哥和二哥看著臉色一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眼神中閃過慌亂。
二哥甚至還帶著一點戲謔。
"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我們對你做什么了為什么是應該我們最清楚。”
大哥一臉的驚慌問著我,仿佛聲音大一點就更有底氣,就能掩蓋自己所犯下的惡行。
倒是二哥在一旁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臉上還是那副猥瑣的表情。
“大哥你慌什么,我為什么這樣你們當然最清楚啦。”
我故意沒把話說完就這么看著他們倆。
“那會兒我們都還小不懂事兒,不知道你還記得這些,反正你都是要結婚去人家的。
“大哥朝我說。
我臉上露著嘲諷的笑看他們兩個回答。
“大哥說這話是啥意思,我這些年過的日子你們肯定清楚啦,我就出去打工過了幾年好日子,我爸他們接我回去只是幫我奶奶干活兒而己,穿的都是姐姐們不要的衣服或者是他們挑剩下得。”
不等他們回答我又繼續問著。
“大哥你說我記得什么,我咋不清楚啊,一下子就沒聽明白,呵呵。”
大哥松了一口氣:“沒事兒就是說你小時候我們帶你去放牛,我和你二哥自己玩兒讓你一個人看它被牛踢了,我以為你因為這個事兒生氣了。”
“咦,就因為這個啊,那會兒還小,我哪還記得那么久的事情。”
被我這么一說。
大家就沒聊下去,大哥和二哥就去收拾自己帶回來的行李去了,我也去廚房幫大伯母做午飯了。
吃過午飯后大家就開始忙起來了貼對聯,掛燈籠。
在這雪山里點綴出了一抹紅看起來像是和片大山上了紅妝一樣看起來喜氣洋洋,拋開其他的不說,我看著眼前的場景跟電視里很像,像是隱居在世外的高人,不過這都是想象了。
我們這里就三戶人家,有一家早些年搬出去了。
就只剩我大伯家和鄰居家,距離最近的一家都要走兩公里左右才能到,因為在山里分散的比較開沒那么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