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次,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懷孕。
所以我爹讓我替嫁時,我也害怕自己不是清白之身被拆穿,只會惹來更大的禍端。
可他們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我。
而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聽我爹他們的話,十年前我被送走好像是早有安排的,那時的顧暖暖又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腦子里亂成一團,直到耳邊的聲音消失,我才敢睜開眼。
我依舊是被禁足,但興許怕我死了沒人替嫁,他們也沒有再斷我的吃食,每日一個饅頭還是有的。
第二天,我將一塊玉佩塞在丫鬟的手中。
“我只想要換點吃食,這玉佩成色不錯,卻是我在路上撿的,你早點當掉,免得失主上門。”
丫鬟看我的目光里帶著鄙夷,但扛不住誘惑還是收了下來。
我松了一口氣,玉佩是那個男人留下的,他在靜安寺養好傷之后就離開,留下這塊玉佩,說會來尋我。
那玉佩品質上乘,加之他平日里和屬下探討的問題,我猜他身份不俗,只能賭這么一把。
我等了一晚,直到一個黑衣人出現在我的房中。
“顧小姐,主子有事暫時趕不回來,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我。”
我將一張寫了字的紙條交到他手上。
看著他離開,我心里壓著的石頭才放下。
我爹和顧暖暖再也沒來過,倒是我娘拿著嫁衣來看過我。
她的眼神很復雜,握著我的手,說了很多。
“這些年,暖暖陪在我身邊,若不是她,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活下去。”
“她性子溫和,你嫁給三皇子后要與他姐妹同心,多在皇上皇后面前替她美言,要是暖暖能當上太子妃,那不失一件好事。”
“你也不要怨,你現在這個情況,這門婚事對你來說是撿了大便宜,”
我靜靜地看著曾經愛我的娘親三句不離顧暖暖,問出那一句:
“為什么你不問問我在靜安寺過得好不好?你和爹為什么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我娘啞口無言,半晌像是覺得自己被挑釁,有些慍怒。
“你為什么非要揪著之前的事情不放?你要是還認我和你爹,就老老實實嫁了,不要說一些有的沒的,妄圖離間我和暖暖。”
她自始至終都站在顧暖暖那邊。
就在剛剛我還在想,她會不會也是被蒙在鼓里的那個,可現在答案或許沒那么重要了。
誰也沒有再來看過我,只是下人從我房前路過,我總是聽見他們議論爹娘對顧暖暖多好。
從最開始的不甘到毫無波瀾。
大婚那日,我被人拽起來梳妝打扮,我掙扎,他們就用繩子捆住我。
眼看著我就要被塞上花轎,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顧侯好大的膽子,竟然要逼孤的未婚妻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