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做到激烈處,方瑤的乳頭這會兒正充血,除了最開始的那一下冰涼之外,方瑤適應了溫度之后不再覺得驚慌,只是覺得好奇怪。
癢,微微的疼,隱約好像還有一些微妙的渴求。
可蔣寒舟說得這是什么話,她羞躁不已,受不了,再加上下面棍棒搗出來的滅頂快感也一起涌上來,她被逼得哭:“才沒有……我都沒有長唧唧……”
唧唧?
蔣寒舟挑眉一笑,他早該想到的,像方瑤這種罵人都不會、隨便說個什么都要臉紅的姑娘,他好像還是第一次從她嘴里聽到描述性器官的話。
他忍不住糾正她的用詞:“是雞巴。”
方瑤被干得眼淚汪汪,還在堅持:“唔……不行,說雞不說巴,文明……”
蔣寒舟本來就是有意調戲她,不在意地改口:“行吧,那是肉棒,大肉棒。”
狹小的浴室里門窗緊閉,花灑已經關了有一段時間了,鏡子上熱水蒸騰出來的霧氣幾乎都要散盡了,但恰好方瑤胸乳頂撞的地方還殘留了一點,幾次之后,就在鏡面上映出個模糊的輪廓。
蔣寒舟盯著看了會兒,淫穢的覺得,有點像方瑤被他激烈地肏完之后,短時間內不能完全合攏的穴口。
他搖搖頭,不由惋惜:“硬邦邦的奶頭,你自己的騷穴還沒吃上呢,先便宜了鏡子。”
“別說了……”
方瑤羞恥得厲害,蔣寒舟話音一轉:“奶頭吃不上,不過可以給你吃吃手指。”
他不等方瑤反應,挺著雞巴猛干幾下,直接把她干得高潮迭起,尖叫著泄了身,然后趁人昏昏沉沉地在欲海里沉淪,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把她抱起來。
她兩條細白的腿架在蔣寒舟臂彎上,門戶大開,正正對著鏡子,花穴被肉棒肏得合不上,開開合合地往外滲著黏液,不是抽搐幾下。
等方瑤回過神來的時候,面對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
她恥得頭皮發麻,想尖叫著從蔣寒舟手里掙脫,可身上軟綿綿地根本沒力氣,于是只好緊緊閉上眼,讓蔣寒舟:“變態啊,你放我下來!”
“害羞什么,”蔣寒舟叫她,“睜眼啊瑤瑤,看看你自己的小粉逼。”
“我不看……”
“你自慰的時候喜歡閉著眼睛?那也行,可以開始了。”
被蔣寒舟抱懷里對著鏡子自慰!
方瑤想想就覺得荒淫,她做不出來,閉著眼睛裝死。
但蔣寒舟有的是更下流的手段,又說:“快點,不然我就自己來了,把你房間里的假雞巴吸在鏡子上,我抱著你往上……”
這威脅十分有效,還沒說完方瑤就羞惱地隔著鏡子瞪他一眼,終于不情不愿地動了。
蔥白細軟的手指找到自己剛高潮過濕淋淋的穴口,敷衍地插進去一個指節,這時,蔣寒舟強調:“要像你平時自己玩的時候一樣,高潮了才行。”
方瑤耳朵尖兒都紅了,在心里瘋狂地罵蔣寒舟下流,混蛋玩意兒。
如果就方瑤自己在,她可能還會忍著害羞偷偷看幾眼鏡子里的淫穢場景,可有別人在,她就羞恥地不敢睜眼了,怕偶爾一個錯眼,不小心對上蔣寒舟下流的視線。
她會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