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爸爸媽媽做愛1
雨下得很大。
玻璃窗被雨點(diǎn)砸得噼啪作響，像是無數(shù)細(xì)小的石子被拋上來，又碎成水花。
我坐在餐桌前，低頭扒著飯，米粒在齒間一粒粒碾開，沒什么味道。
爸爸還在學(xué)校，家里只有我和媽媽。
以前，有媽媽的地方總是充滿笑聲。
可這幾天，她看我的眼神總是躲閃，像是藏著什么說不出口的事。
直到今天，她突然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全都是我愛吃的。
她給我夾菜，動作很輕，像是怕碰碎什么。
“多吃點(diǎn)。”她說，聲音比平時軟，可眼睛卻不敢看我。
筷子尖在碗沿輕輕磕了一下，我抬頭，正對上她的視線。
她慌忙別開臉，可那一瞬間，我分明看見她眼底的心虛。
我明白，她那晚定是看到平板的通話記錄，知道我目睹了她被舅舅操得整個過程。
點(diǎn)點(diǎn)頭，默默吃掉碗里的菜。
飯桌上一片安靜，
本來應(yīng)該是最親密的母女倆，此刻偏偏生分的像倆個陌生人——不，應(yīng)該說比陌生人更糟，至少陌生人不會用沉默互相凌遲。
我吃飽了。我受不了這個氣氛，筷子一放，就要起身離開。
小雨。媽媽突然拉住我的手，眼里有些懇求的意思，能不能…跟我聊聊？
空氣凝固了幾秒，我點(diǎn)點(diǎn)頭，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看到了嗎？雖然是問句，但她的聲音低啞，像是已經(jīng)知道答案。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么，點(diǎn)點(diǎn)頭。
她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那晚…你舅舅喝醉了。
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只是看著我，眼神里混雜著羞恥和痛苦。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舅舅喝醉了。她又重復(fù)了一遍，像在說服自己，又或者是想把錯全推到他身上。
他…他其實(shí)…她緊緊抱住自己的胳膊，“小雨，媽媽不是那種人，你相信我……”
她的眼淚突然砸在桌面上，濺開一小片水花。
有些事…沒必要讓你爸知道，不然，咱們這個家就散了。她的聲音發(fā)抖，眼淚在睫毛上搖搖欲墜。
你知道的，我是愛你爸爸的……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發(fā)疼，我從來沒想過背叛他，那天只是個意外。人有時候是會犯糊涂，小雨，媽媽也是人…
我不會說的。我終于開口，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摩擦。
媽媽聽到這話，臉立即松弛下來，像是溺水的人終于抓住了一根浮木，可還沒等她露出釋然的表情——
但是，我有個要求。
啥要求都可以！媽媽立即說道，聲音里帶著急切的討好，媽媽什么都答應(yīng)你，只要你不說出去...
說著，還拍了拍我的手。
真的什么都答應(yīng)？我輕聲反問，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
真的！
媽媽笑了，一副你盡管說的模樣。
在她看來，我的要求無非就是買幾件價格偏高的漂亮衣服。
不過這次，她可能要失望了。
我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那好，我要看你和爸爸做愛。
話音剛落，只見媽媽的笑容瞬間凝固，如同結(jié)了冰一樣僵在臉上。
她盯著我，眼神陌生得像是第一次看清我的臉——那種震驚、錯愕、甚至帶著一絲恐懼的目光，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她從小養(yǎng)大的女兒，而是一個突然撕開偽裝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