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衛生間1
一夜胡思亂想，天要亮的時候，我才睡著。
小雨，起床了！媽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伴隨著輕輕的敲門聲。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腦袋昏沉沉的，像是灌了鉛。
鏡子里的自己眼下掛著淡淡的青黑，頭發亂糟糟的，嘴唇因為昨晚的啃咬而微微發腫。
我低著頭坐在餐桌前，手指緊緊攥著牛奶杯，指節泛白。
爸爸走進來時，我渾身一僵，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反倒是爸爸，跟平時沒什么兩樣。
快點吃。他頭也不抬地說，依舊那么嚴肅。
好……我的聲音細如蚊吶，臉頰發燙，視線死死盯著面前的煎蛋，不敢抬頭。
吃完早飯，?坐上副駕駛座，爸爸像往常那樣提醒我系好安全帶。
倆人一路無話。
直到在等紅燈時，爸爸突然問道：前段時間，學校教的兩性教育你聽懂了嗎？
我的臉因為這個問題迅速漲紅。
嗯……
爸爸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節奏比平時快了一些。
他的目光依舊盯著前方，下頜線緊繃，像是在斟酌用詞。
昨晚的事……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自然的停頓。
我的心臟猛地一縮，指尖發涼，連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這個年紀有好奇心很正常。他的語氣帶著比平時更加不容置疑的威嚴，繼續道，但要懂得分寸！
紅燈轉綠，車子重新啟動。
他的手指握緊方向盤。
那些事……他又頓了頓，顯然那種事對于他來說也是難以啟齒的。
我的臉頰燙得幾乎要燒起來，眼眶發酸，只能死死盯著自己的膝蓋。
不能影響學習！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極其嚴肅。
爸爸的語氣讓我渾身一顫。
知道了……我咬著嘴唇，聲音幾乎聽不見。
車內再次陷入沉默，只剩下引擎的嗡鳴和我的心跳聲。
直到校門口，他才又開口：放學等我。
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我點點頭，逃也似地推開車門。
可就在我轉身的瞬間，余光瞥見爸爸的耳尖——紅得厲害。
一天渾渾噩噩地過去，直到回家吃完晚飯，做完作業，沖完澡，我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不真實。
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我聽見門外媽媽疑惑的聲音：怎么感覺小雨比昨天還不對勁？
爸爸的聲音隨即響起，低沉而平靜：她今天被老師批評了。
是啊，爸爸，你不就是老師嗎？
我知道他是在給我留面子，沒有向媽媽提起昨晚的事。
可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經看過他的裸照，看到了他常年藏在內褲里的那根東西。
一切都不一樣了。
深夜，尿意讓我不得不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