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癱在床上，整個人像被熬過一輪的薄膠糖，皮膚濕黏發燙，腿根還在微微發抖，后穴半張著，精液混著藥液黏成白濁的一灘，在他大腿與臀縫之間慢慢滑落。床單早已濕得不成樣子，汗水與淚水浸濕了被角，他整個人縮著蜷在床上，像只剛被踩濕的小獸。
男人抱起他，將他整個人摟進懷里，一手撐著他腿彎，另一手扶著后腰，輕輕把他轉到浴室。水聲開啟，他被安置在溫熱的水流下，雖然仍舊迷迷糊糊，但靠在男人胸口那一刻下意識發出一聲輕輕的「嗯……」，像是撒嬌也像本能地尋求安慰。
攻蹲在他面前，小心地分開他雙腿，溫水順著腿根與后穴一寸寸清理。那穴還在微微抽動，紅腫敏感得一碰就顫，他輕柔地用指腹沾著水滑過，將那流出來的白濁一點一點沖干凈，再細細擦拭到肚皮、胸口、頸間，全身上下一處不落。
受沒力氣說話了，呼吸緩慢，眼皮半闔著，睫毛濕濕地貼著眼角，他靠著攻的手臂喃喃低語，聲音軟得像風里的棉線，隨時都會斷：
「……不敢了……嗚……我吃……藥的……會乖……會……乖乖吃……」
他話說得慢慢的，每個字都像被體內最后一點力氣擠出來，嘴唇微張著，帶著方才哭過的哽音與濕氣。攻低下頭，在他額頭輕輕落下一吻，再將那臉沾濕的水珠舔干。
「乖……我知道了，聽話就好。」
他一邊親他，一邊笑著低語，像是在哄小孩入睡，聲音比溫水還輕柔，卻帶著能把整個世界都穩穩壓住的安定力量。他將受洗得干干凈凈，又包進浴巾里抱回床上，換了新被褥，將他摟在胸口。
「晚安，我的乖寶。」他輕聲在耳邊說，語氣帶著剛剛那場情欲狂潮后的余溫與滿足。
受半夢半醒地「嗯……」了一聲，像是回應，又像是快睡過去的氣音。臉還埋在男人頸窩里，身體蜷縮著，整個人像被世界抱在掌心，徹底放松，沉入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