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云轉身就朝被家丁拉住的鐘明利沖過去,眼中殺氣騰騰,腳步沉重如鐵。
“混賬東西,還敢動我?
不就是打了你們一下嗎?
我抬手而已,又沒傷筋動骨,怎么,還想跟我沒完沒了?
你們算什么東西,也敢對我動手?
我現在就先廢了你,看誰敢管!”
話音剛落,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鐘明利臉上。
那一聲響亮至極,“啪”的一聲清脆回蕩在場中,打得鐘明利腦袋猛地一偏,嘴角立刻腫了起來。
接著他左右開弓,噼里啪啦不停手,掌掌用力,毫不留情。
鐘明利被制住無法還手,只能咬牙硬扛,眼中滿是屈辱與憤怒。
這一幕看得村民們心頭冒火,一個個雙眼通紅,擼起袖子就要沖上去教訓他。
有人怒吼:“許凌云,你還有沒有王法!”
有人攥緊拳頭,眼中噴火:“打他!不能讓他這么囂黎!”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清亮的女聲炸響,如同驚雷劃破長空:
“都退后!這事我來管!”
聲音干脆利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瞬間鎮住了全場。
眾人被這聲音一震,心頭一顫,下意識往后退開幾步,紛紛讓出中間一條道,目光齊刷刷地投向聲音來處。
下一秒,沈茉握著一根粗木棍大步沖了過來。
她步伐穩健,眼神凌厲,臉頰因憤怒而泛紅,手中木棍足有碗口粗,顯然是隨手從柴堆里抽出來的。
沒等旁人反應過來,她手起棍落,狠狠砸在許凌云背上。
那力道極重,木棍帶著風聲劈下,結結實實地落在他肩胛骨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許凌云聽到動靜剛想回頭,卻已經晚了。
他身體一僵,劇痛從背部瞬間蔓延至全身,疼得他幾乎站不穩。
他躲閃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根木棍結結實實打在自己身上,骨頭仿佛都要裂開。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撕破空氣,許凌云跪倒在地,雙手撐地,冷汗直流,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與劇痛。
一聲慘叫劃破空氣,尖銳而凄厲,仿佛劃破了寂靜夜空的寒刃,讓所有人都為之一顫。
沈茉早就猜到他會做出這種事,心中早已布下了防備的網,日夜提防著這一刻的到來。
她不動聲色地觀察、暗中查證,只等真相浮出水面,便不再留情。
現在,時機已到,她自然毫不留情。
“侯爺,你還有臉站著?”
沈茉厲聲質問,聲音如寒霜撲面,冷得令人打顫,“你干的這叫什么事!喪盡天良,敗壞門風,連最基本的仁義廉恥都丟了個干凈!”
“忠義侯府傳了多少代,清名遠揚,受百姓敬仰,多少先祖披肝瀝膽,換來這四個字的匾額!可如今呢?就出了你這么個chusheng!衣冠禽獸,不如草芥!”
她一字一頓,每一句都像刀子般剜進人心,“整個家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今晚祖宗在地下都要氣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