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上次刺殺后,就在所有人對高潮部分。
就在這時,有位錦衣劍修,猛地一拍桌子,將裝有花生米的盤子倒扣在桌上,花生米撒了一地。
地上的花生米散落至旮旮旯旯,一顆甚至滾動到了姜堂腳邊。
錦衣劍修,看著眼前給自己打砸的陋巷小孩,眼神兇煞,“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知不知道我這衣服多貴,把你賣了,你這小孩都賠不起。”
姜堂講書聲音戛然而止。
周圍劍修和劍仙也紛紛看向錦衣劍修這邊。
錦衣劍修一絲劍仙威壓泄露,半大點的小屁孩直接淚汪汪,委屈道:“我不是故意的。”
那小孩父親也趕緊從后方攤位趕來,將孩子護至身后,一個勁地說對不起。
“大人,我們賠,我們賠!”
那位錦衣劍修皺眉,“賠,你們賠得起嗎?”
“一枚雪花錢就值千兩白銀,我這身上衣服快過二十枚雪花錢了,你們有錢嗎?”
“我們盡量賠。”
這時姜堂咳嗽了聲,臉上帶著笑容,“我賠。”
隨后姜堂點頭,示意米裕拿出一紙告知。
紙上內容很多,條款很多。
例如,來我這聽書上桌者,無劍仙與劍修之分,無劍修與劍客之分。
聽書者與接客者,二者在我這便是平等。
紙上條例很多,但只有二字,平等。
若是我講書堂內,有修士弄臟衣服,損壞財物,財物丟失等等,我講書堂原價賠償。
姜堂看向錦衣劍修,笑道:“如此,閣下還有意見嗎?”
那錦衣劍修勉強點頭,一腳踢開那對父子,坐至桌前,笑道:“江公子的面子,我還是要給的,這衣服就算了。”
那錦衣劍修踢人,仗勢欺人,羞辱意思大于實際意義,不然中五境修士一腳下去,凡人早就成血霧了。
旁邊米裕怒目,準備拔劍。
姜堂舉起右手,止住了上前的米裕。
姜堂淡然一笑,無妨,囂張就囂張,砸場子就砸場子。
既然劍氣長城那些腌臜勢力,敢正大光明地耍小手段,那就不會暗地亂來,至少不會弄出人命。
至于那對父子,不過被罵幾句話,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