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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1頁)

那天,我撕了婚紗,退了婚。

本以為可以徹底遠離這群神經病。

沒想到兩年后,只因一條悼念愛犬的朋友圈,他們再次卷土重來。

我攥緊手機,直接點開蘇晚晚的對話框:

【你家陸澤是墳頭草三尺高了?需要我一個外人燒紙超度?】

【建議你帶他去精神病院看看,查查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癥,覺得全世界的狗都叫陸澤。】

【中元節視奸我朋友圈,你是孤魂野鬼沒處去,在我這找kpi來了?】

【友情提示: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二條,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需要我幫你報警實踐一下嗎?】

消息剛發完,公寓門“砰”地一聲被推開。

我未婚夫賀言提著公文包,臉色鐵青地走進來。

“念念,出事了。”

他把手機遞給我,屏幕上是一個直播界面。

蘇晚晚穿著病號服,臉色慘白地躺在醫院病床上,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紗布。

直播標題是:【對不起,我撐不下去了。】

彈幕瘋了一樣地滾動:

【晚晚別做傻事!我們都在!】

【又是那個叫沈念的賤人逼你的嗎?她怎么還不去死啊!】

最刺眼的是,陸澤正坐在床邊,緊緊握著蘇晚晚的手,對著鏡頭雙眼通紅地控訴:

“沈念,我知道你在看!晚晚已經被你逼得二次zisha,你滿意了嗎?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2

我渾身的血液像是瞬間被抽干,又猛地沖上頭頂。

“他們這是在網絡暴力!”

我把事情原委告訴賀言,他眼底的寒意越來越重,但看向我時,依舊是那片沉靜的海。

“別慌,有我。”

他是業界最頂尖的商業律師,邏輯和冷靜是他的本能。

我情緒崩潰的幾分鐘里,他已經將蘇晚晚的直播全程錄屏,把那些惡毒的彈幕、陸澤的控訴、以及所有攻擊我的賬號id全部截圖保存。

證據鏈條完整清晰,無懈可擊。

他還連夜起草了訴狀和報案材料,專業到讓警方都為之側目。

第二天,我們拿到了警方的立案回執。

我直接將照片甩進了陸澤的私信里。

我以為,法律的介入能讓他們有所收斂。

但我錯了,我嚴重低估了他們的無恥和雙標。

蘇晚晚那邊,迅速請了律師發了聲明,反咬一口說我p圖造假,并再次開啟直播。

蘇晚晚是學多媒體出身,因為之前操作過幾個比較成功的自媒體賬號,還參演過一些小短劇,積攢了不少粉絲和路人緣。

這一次,她直接公開了我的真實姓名、身份證號和家庭住址。

她對著鏡頭哭得梨花帶雨:

“我承認,我愛了陸澤十二年,當初是沈念搶走了他,可我還是祝福了。”

“分手后,她看陸澤比她過得好,就三番五次騷擾我們,甚至用最惡毒的詛咒來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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