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密集的白煙附著在花子陳周身,只聽得花子陳身上發出咔嚓一聲清脆之音,似乎某樣東西被白煙直接震碎了一樣。
同時,那些顫動的赤紅火星,則是瘋狂旋轉,在花子陳身上切割出了一道道傷口,猩紅的血液剎那間流淌出來。
“唔”花子陳一聲悶哼,沒有了剛才的洋洋得意和癲狂,只是發出凄厲的哀嚎聲,全身顫抖到近乎痙攣。
而與此同時,他眼神中也出現了濃濃的驚恐,眼前這個戴著兇神面具的女人,真的無比兇猛,眼神之中一點兒憐憫慈悲都沒有。
白煙震碎了他的刀槍不入之法,讓他無法再擋住眼前人的攻擊,而張彩蝶手中長槍如同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一味地出手往前刺。
咔嚓嚓!
猩紅的血液就這么迸濺出來,噴灑的到處都是,張彩蝶并沒有直接要花子陳的性命,長槍貫穿了他的雙肩,手腕,大腿,腳踝。
讓花子陳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一時之間竟然完全動彈不了了,只是發出一陣陣粗重的呼吸聲。
畢竟他的四肢都已經出現了好幾個血窟窿,前后透亮,哪里還有活動的余地!
張彩蝶讓花子陳趴在地上之后,很快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造畜張身上,腦袋輕輕一歪,猙獰的面具隨著這輕輕一偏頭,竟是透露出無盡的邪異感。
“還有什么遺言么?”張彩蝶淡淡問道。
造畜張此時眼睛里也滿是惶恐,但他又怎能甘心被一個女人嚇破膽,還在咬牙死撐:“小娘們!真以為我不是你的對手么!”
“我他媽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張彩蝶口中分明含著火炭,說話的時候卻也只是有煙霧和火星飛舞出來,對她的發音什么的,卻并沒有影響。
此刻造畜張話音剛落,隨身攜帶的口袋之中,便有鋪天蓋地的蟲子呈現出來,濃濃黑霧,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尊巨大的神像。
這都是造畜張平日里坑蒙拐騙裝神弄鬼的手段,愚弄一般人還可以,卻震不住張彩蝶,更震不住搬山兇神。
反而是讓張彩蝶的眼神更為凌厲,一口白煙噴出,火光劈啪作響,頃刻間就將那神像震散,奇形怪狀的痋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呈現出花花綠綠的顏色。
在地上撲騰了沒幾下之后,便化為黑色的液體,散發出腥臭的味道,消失不見。
至于造畜張,則是直接被張彩蝶的長槍貫穿了胸口正中央,重重的挑了起來,又重重落下。
砰的一聲,造畜張直接跪在了地上,身上插著一根長槍,就跪在難以起身的花子陳身邊,兩人倒是成為了一對兒難兄難弟。
“姓張的,現在你怎么說?”張彩蝶一邊問著,一邊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去,露出了清冷的臉龐。
在月光之下,威風吹拂,長發輕舞,一只手抓著長槍,一只手拿著面具,顯得那般靈動脫俗。
“張麻子,跟你們是什么關系?你們到底在謀劃什么?”張彩蝶將口中的火炭噴出去,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