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擾了自己好幾天的“靈異現象”真相大白,岑侑夏又好氣又無奈的伸手戳了戳蛇腦袋。
“你說你膽子怎么這么大,有貓貓在還敢往屋里爬,就不怕被它當小零嘴給撕吧撕吧吃了?”
老道士見獵心喜,也想伸手摸摸。
結果手還離著老遠呢,就被小蛇擺出的攻擊姿勢給逼了回去,只能酸溜溜地斜了岑侑夏一眼。
“不懂就別瞎說,同是保家仙,你家鳥怎么可能會對它下手。”
白奶奶耳朵瞬間豎起來,把心里對蛇的恐懼拋到九霄云外,驚喜地拽住老道士。
“道長,您說這是保家仙?”
“是啊。”
老道士感覺很離譜的又看了岑侑夏一眼。
“別說,您孫女在這方面的運氣,還真是好到沒邊兒了。”
“已經有了陽犬、陰鳥不說,現在連柳仙都自己找上門來了”
說到這里,老道士頓了頓,腆著臉露出一個討好的笑來。
“嘿嘿,丫頭你看你這么小個院子,讓這么多家仙擠著也不合適,要不新來的柳仙就讓我帶”
“確實不能怠慢了新來的家仙,小賀你趕緊把柳仙放下來,道長,您知道要給柳仙供奉些什么嗎?我這就讓孫女去做!”
白奶奶只當沒聽見老道士試圖挖墻腳的話,喜滋滋地搓著手安排起來。
秦修也精明的笑著附和道:“現在的院子也住不了幾天了,等林院那邊的房子收個尾,搬過去后保準讓柳仙能寬寬松松地活動。”
笑話,這可是東北五大仙之一的柳仙啊!
雖說不是自己家的,但林院新蓋的院子,本來就是幾家挨在一起的。
只要把留給小師父的院子放到正中間,那順帶沾點兒柳仙的光,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面對歲數只比自己稍微小點兒的白奶奶,和師門金主的秦修,老道士知道糊弄不過去,只能悻悻地把注意事項說了一下。
比如可以給小蛇取個名字、雕個牌位,每逢家里蒸饅頭的時候,就供奉一些。
白奶奶和秦修在旁邊恨不得拿紙筆仔細記上,岑侑夏則聽得皺起眉來。
她很“不尊重”柳仙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被賀破山放下后,就攀到碗沿上吃靈泉雞蛋液的小蛇。
“養條小蛇哪兒有這么麻煩的,還蒸饅頭就得供奉,它看上去像是會吃饅頭的蛇嗎?”
“再說它才這么丁點兒大,讓貓貓隔三岔五地帶點兒吃剩的耗子肉回來就行,不夠的話我再給它敲個雞蛋。”
“至于住的地方”
岑侑夏還沒想出來,小蛇就已經舍棄了靈泉雞蛋液,順著她的手指往上爬。
中途調整了一下姿勢后,便把她的手腕當成盤龍棍,穩穩地繞了兩圈,腦袋搭在她手背中線上,不動了。
就,跟個精美的飾品似的,看著比后世的卡地亞蛇形手鐲還值錢的樣子。
岑侑夏木然的晃了晃手,小蛇絲毫沒有覺得困擾,甚至在她停下動作后,翹了翹尾巴尖。
老道士感覺自己快要得紅眼病了,“行了,柳仙自個兒找到住的地方了。”
岑侑夏:“我覺得不行。”
她狠心地把小蛇摘下來。
“野生蛇類身上大多有寄生蟲,天天這么盤我手上,哪天寄生蟲鉆我眼睛、腦子里怎么辦!”
玄學的畫風一下子轉到科學上來,本來還覺得她冒犯了柳仙的老道士和白奶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