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珍妮的臉色突然變得難堪。
“你可不能這么想,知道現在優質男人多稀缺嗎?”
“萬一哪天楚星洲跟你分了,你可別找我哭啊。”
我皺了皺眉:
“你以前不是很討厭他嗎?說他裝模作樣。”
“怎么今天一直替他說話?”
文珍妮一愣,扯出個笑容。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怎么,現在連提都不能提你男朋友了?”
那一刻,我覺得她不像是我認識多年的閨蜜。
玩了幾個項目,我們找了個躺椅休息。
楚星洲很自覺地去買飲料,回來時還舉著兩個冰淇淋。
我剛接過其中一個。
文珍妮突然湊過去,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
“好熱啊,早知道我也要一個了?!?/p>
3
楚星洲把冰淇淋遞給她。
“那你吃這個,我再去買一個。”
文珍妮笑著擺擺手:
“不用不用,我就嘗一口?!?/p>
文珍妮一向是大大咧咧慣了,我沒想過她有別的意思。
我把手里的冰淇淋推向她:
“你要是還想吃,可以和我分一個?!?/p>
她夸張地搖搖頭:
“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有多潔癖,上次星洲喝了一口你的奶茶,你整杯都丟了?!?/p>
楚星洲動作一頓,眼神暗了下來。
他低頭就著文珍妮咬過的地方,悶頭吃起來。
我急忙解釋:“星洲,你別誤會,那次是因為飲料里落了小飛蟲,我才”
他打斷我,聲音冷得像冰:
“解釋什么?秦大小姐的規矩我懂,別人坐的椅子要擦三遍,碰了一下你手就得消毒。”
“去年社團活動,我給你烤的餅干,你轉手就喂了狗!”
文珍妮在一旁“噗嗤”笑出聲:
“星洲,人不如狗,不會說的就是你吧!。&ot;
楚星洲瞬間脹紅了臉,像被狗追似的逃離現場。
我毫不猶豫地追出去,想向他解釋我當時因為過敏,不能接觸這些。
然而我身上的蛇鱗,又開始發燙。
我急忙去扯項鏈,繩子卻像活物般越纏越緊。
“我來幫你!”
文珍妮眼神一變,伸手爪向蛇鱗。
卻在碰到繩子的瞬間慘叫一聲。
繩子在她手指上留下一道血痕。
“珍妮!”
文珍妮的痛呼聲,讓本已跑遠的楚星洲再次折返回來。
看著他緊張的神色。
我當即抓住他的衣擺,想要質問他們的關系,卻被他厲聲打斷。
“宋時染,你脖子里到底戴的什么鬼東西?”
胸口的疼痛促使我松開了手。
楚星洲彎腰抱起文珍妮,冷冷地說:
“夠了,我先送她去處理傷口?!?/p>
我再次拉住他想要解釋,卻被他狠狠甩開。
楚星洲譏誚地勾起嘴角。
“秦大小姐這么矜貴,我可不敢碰,怕臟了你的手?!?/p>
我怔在原地,看著他抱著文珍妮飛奔而去的背影。
認識十幾年,我從沒有見過他如此慌張地樣子。
一時之間,我分不清胸口的疼痛。
是燙傷還是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