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陳淮景和我都黑了不少。
他是勞作曬得,我單純是出去野的。
“這是張姨,我不在家的時候她來給你做飯。”
陳淮景指了指身旁的女人。
女人在看向我時,露出大大的笑容。
可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怔愣在原地,一股涼意從腳底板涌上心頭。
是她一直在惡意辱罵媽媽。
也是她,鎖上了家里的門。
其實陳淮景在面對我媽時,雖說不上厭惡但也不把我們當人。
與他而言,我們都只是無關緊要的人。
察覺到我的異常,陳淮景將我抱在懷里。
蹭了蹭我的臉頰,親昵問道:“怎么了?不喜歡?”
我點了點頭,“爸爸,我不喜歡她。”
張桂香沒想到我會這么直白。
立刻緊張的說,“思思,阿姨會做很多好吃的哦!”
“你爸爸要工作,讓阿姨在家里陪著你好不好呀!”
我搖頭,臉色蒼白,聲音拔高,“不,不要她!我討厭她!”
見我情緒這么激動,陳淮景讓張桂香先離開。
他安撫的拍了拍我,軟下聲音詢問,“思思為什么不喜歡張姨?”
大火燃燒的場面,至今為止依舊是我揮之不去的陰影。
淚水糊滿我的臉,“她壞,門鎖了好黑。”
陳淮景紅了眼眶,里面滿是心疼。
抱著我的手開始縮緊,亞著嗓音:“不怕不怕,爸爸會保護好思思的!”
想到張桂香的所作所為,他的眼神逐漸陰冷。
他讓人去查了查張桂香。
也歇了要找保姆的心思。
一連幾天都帶著我去公司。
我也不負眾望成了,公司團寵。
收獲了一堆零食和香吻。
沒多久張桂香就被她前幾任雇主聯合告了。
偷盜的金額高達幾百萬,沒多久就被送去監獄吃國家飯。
dubo的兒子和丈夫也被某些勢力給帶走了,聽說是送去金三角。
當我拿著果盒走到客廳時,許梔抱著陳淮景哭的梨花帶雨。
我就知道故事還在繼續。
許梔被男主誤會與林焰有一腿,跑到陳淮景這里哭訴。
陳淮景一氣之下跑去找男主麻煩,結果被人弄毀容,差點瞎了一只眼。
可許梔沒多久就與男主和好如初。
“爸爸,她是誰?”我稚嫩的嗓音驚醒了陳淮景。
他猛地推開許梔后,轉身看向我。
來不及掩蓋的狠厲還是被我捕捉到。
陳淮景收斂情緒,溫柔道:“思思,爸爸有些事情要處理不能和你去野餐了。”
我眼眶蓄滿淚水,聲音拔高:“我不要,你答應了我的!你說話不算話!”
手中的果盒被我摔在地上。
面對我的撒潑,陳淮景蹙了下眉:“思思,聽話。”
“我!不!要!爸爸是大騙子!我討厭你!”
我哭著跑回了房間,等待著陳淮景敲門。
等來我的只有發動的車子。
他前腳離去,后腳我就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一回生,二回熟。
我擼起袖子,決定整把大的。
在車上接到我被bangjia的電話時,陳淮景猛地把車停下并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