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為什么要栓狗?”周峰沒好氣地問道。
老王頭笑呵呵的瞄了一眼周峰肩膀上扛著的獵槍,全當沒看見周峰的那張臭臉,“原來是周小兒啊,我讓你栓狗是為了你好啊,你是不知道”
老王頭的話才說到一半,就見遠處的趙文良在大喊,“周峰,我的狗沒事吧?沒事吧?”
“沒事?!敝芊寤仡^應了一句。
趙文良這才放心,然后笑著朝老王頭揮了揮手,“王大爺,這是你下的套子么?”
“是,”老王頭點頭。
趙文良走過來,老王頭則繼續和周峰說剛剛的話,“周小兒,我剛剛讓你栓狗是因為地上的血跡是個黑瞎子的,但是那黑瞎子已經被我兒子打死了,你們要是順著血跡追過去,恐怕是要撲個空。到不如你們現在再去追蹤別的獵物,要不就快點回家吧,天黑了,這晚上再遇到個什么猛獸出了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周峰狐疑地看了一眼老王頭。
這老頭子心眼子賊多!嘴里沒一句實話!
前世他眼瞎心盲,沒太看出來,可現在他總覺得這老頭子這么說有點別的意圖。
或許是被人騙了一次,下次就會提高警惕,覺的這人不靠譜,說啥都是在信口胡謅。
“原來是這樣啊?!壁w文良點頭,他也看到了地上的血跡,“那行吧,反正獵物都被你兒子弄死了,我們就不費那個勁了。王大爺,我的腿太疼了,能進你那屋子歇歇腳么?再借口水喝?”“行啊,咱們屯里屯親的,你們要是上山打獵累了的話就來我這,我這沒啥好東西,但是熱水肯定是管夠的?!崩贤躅^臉蛋圓圓的,瞇眼笑的時候眼睛就成了一條縫。
給人一種特別親近的感覺。
趙文良跟著老王頭就要走。
周峰卻道:“你們歇你們的吧?我要帶著狗四處看看。”
白狗還低著頭在地上嗅著,身子往前拱著,叫聲也更激烈了,要不是被狗繩子栓著,似乎隨時都能掙脫繩子沖出去。
老王頭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然后笑道:“周小兒,你也進來吧?正好我屋子還有剩點瓜子,你們進來歇歇腳,磕點瓜子,再喝一杯我剛泡的茶水,身子也舒坦。再說了,你們出來這么長時間,你不累,狗也能累啊,進來歇著?!?/p>
趙文良本也不想讓周峰再去打獵物,“周峰,你也進來!我的狗也累了,快點!”
“行?!敝芊妩c頭。
那就歇著。
看那血跡的顏色那獵物應該跑挺遠了,那就不急于這一時,反正周峰是不相信老王頭的話,一會兒等吃好喝足了他還是要去追蹤一下獵物。
老王頭在山上看人參,這個活怎么說呢?
有點無聊。
主要是看參人一年到頭除了過年的時候能回去之外,剩余其余時間的要呆在山上。
在山上看人參也會有猛獸過來光顧,為了看家護院和保護自身安全,老王頭也弄來了兩只獵狗。
只不過這兩只獵狗和老王頭一樣年紀大了,香頭不行了,行動也不敏捷,平日里除了跟在老王頭身邊外也捕不到什么獵物了。
剛一進窩棚附近,趙文良手里的三只獵狗便汪汪汪地叫個不停,與之相對應的是老王頭養的那兩只獵狗也在瘋狂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