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可累著我了。”白裊裊甩了甩手腕,端地那是一個矯揉造作。
而跟著的小廝模樣的暗香立刻上前,配合的揉了揉自家主子的手腕。
這副畫面氣的梁堇寒目眥欲裂,氣血翻涌,加上被白裊裊那一jio踹的內傷,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怎么會有人這么欠!!
你打人你還累?
容酒看著那靠近女子的小廝,心中暗罵,狗東西,誰給你的膽子敢碰她?
你還揉她的手,之前這個位置這些事都是他在做………
他壓根沒察覺自己的眼神有多怨懟,以及渾身彌漫的醋味。
看著容酒的一系列舉動,應竹驚奇的微微張開嘴。
一張面癱臉龜裂了。
主子這是在干嘛?
一見到那位新婚夫人,嗖的就躲在一邊,整個人貼在紅木圓柱后探頭去看那新夫人。
渾然不覺他那潔白無瑕新換的衣袍,沾上了灰塵。
太反常了,看他都繃不住自己的面癱臉就知道有多驚訝了。
這出戲事直到那位新夫人身邊的小廝,用押解罪犯的姿勢押走了梁堇寒才作罷。
三樓人本就沒什么人,哪怕有些騷動,底下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什么該看什么不該看。
加上蘊云清場及時,梁堇寒顏面掃地的這一幕,并沒有多少人看見。
那位將軍的新夫人出手太過狠厲,打破了一堆東西,就比如那徹底失去作用的門。
既是梁堇寒的夫人,賠償自然算在他的頭上。
蘊云拿著算盤子,嘆氣嘀咕一聲:“變成女的了。”
那位羞答答的小公子她還蠻喜歡的,想著逗一逗也可啊。
哪知道請上來后,發現是個姑娘家。
蘊云表示累覺不愛。
蘊云將賬單備好,上了樓,剛巧遇見恢復如常的容酒。
“主子,這都是梁將軍那位夫人給樓里帶來的損失。”
蘊云將羅列出的賬單遞給容酒過目。
容酒擺擺手,看也沒看道:“算我頭上吧。”
“好的…啊?”蘊云本以為會聽到把賬單送去將軍府的吩咐,沒想到容酒會這么說。
就有些迷茫。
“燕姑娘那份賠償,算我頭上,其他的,給將軍府送過去。”
“啊,哦。是,主子。”蘊云轉身離開,眉頭還是緊皺。
這話說的,誰敢跟主人算損失?
這整個迎春樓都是他的
可那燕書瑤跟主子有什么關系?
蘊云內心有大大的疑惑。
應竹是個面癱,可內心自覺是個戀愛小天才。
他微妙的覺得,主子的一系列反常像是對那位已婚的燕姑娘有意思。
這可不行,主子哪兒能看上一個有夫之婦。
應竹操碎了心。
于是,他暗戳戳的開口試探:“主子,那位是梁堇寒的新婚妻子……”
容酒不悅的打斷他:“什么妻子?他梁堇寒也配?”
應竹默默閉嘴,好了,百分百確定了。
只是再不配,人家也是明媒正娶,拜過天地,送入洞房的夫妻。
主子您這是中了什么邪哦?
“主子,云姑娘求見。”點藍微微咬唇,唇色泛白,她心下忐忑,有些不敢看容酒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