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磨合,那些口服心不服、違反規定的人,全部被清理出去。
留下來的兄弟們是真服自己的頭,在一次次任務和獎勵中,他們日子灑脫快然,在伊維爾星還能做到如此,實屬不易。
青年見得力手下如此,便冷笑地踢過去,“往常什么樣的女人你沒見過,如今連個傻女都惦記上了?”
“嘿,頭,你當誰跟您似的清心寡欲,天這么燥,兄弟們不得松快下?
頭你且看眼,若是沒相中,便賞給兄弟我。
放心頭,她雖然是傻女,但跟了我,也倒是她的福分,以后沒人敢欺辱她。
哪怕以后我另有所愛,定然將她安排妥當!”
青年瞥了他一眼,“女人多得是,你犯得著對一個腦袋不清楚的動手嗎?”
“頭,副手眼光一向高,自然是那傻女長得跟遠古天仙似的,光是瞧著那模樣,就跟正午澆了一身井水舒暢。”下面的人忙活完,也都湊過來,嬉笑著說。
青年嗤笑聲:“女人本就稀罕,哪個新來,你們不都說一次?
你們家的天仙也忒廉……”
最后一個字他沒吐出來,便對上祝佳藝水汪汪惶恐的眸子和跟面團做得臉蛋,怎么瞧都有種香甜可口的包子狀。
青年喉結禁不住滾動下,兄弟們一瞧,得,頭的凡心怕是動了。
“安東,走,這次的‘羊兒’中,也有不少尤物,咱留幾個給上面的人,剩下得你先挑……”
“對呀,副手,咱頭好不容易看對眼一個,說不定能將童子身交出去,等他識得女人的妙處,咱們的日子也好過些……”
安東哭笑不得地被兄弟們給拽走,“我是那么看不開的人嘛?”
祝佳藝不過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乖巧木然了些,便被人當成了傻女。她便順水推舟低垂著頭,把傻女的帽子給帶嚴實!
但聽到安東向青年討要自己,又聽他說青年不曾有過女人。
祝佳藝便膽肥地看過去,一時也有些呆怔。
青年長得高大,穿著一身淺灰色工裝,抱胸依靠著樹木,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漫不經心的邪氣。
祝佳藝這些天見到的人,要么肌肉虬扎蘊藏爆發力,是行走的金剛,慣喜歡用拳頭和刀木倉說話;要么被餓得精瘦,賊眉鼠眼極會鉆營。
像是他這種身材勻稱又不乏健碩的并不多見,更何況他五官冷峻面如刀刻,帥氣逼人,更重要的是他是黃膚黑發,瞧著便讓她多了份親近之情。
“哥哥,”祝佳藝嘴巴一撇,軟濡地喊出來,目光中也盡是對親人般的孺慕之情。
像極了蜜罐里浸泡過的玫瑰花,甜得溺人,又讓人戀戀不舍。
青年收回目光,把玩著手里小巧的匕首,唇角一勾,“哥哥?女士見人就喊哥哥嗎?”
“哥哥,我手疼,腳也疼,”祝佳藝委屈巴巴地伸出手,還抬了抬腳,結果忘了自己被綁住了,用力過猛平地摔倒。
逗得眾人哈哈大笑,果然是個傻得。接著他們又有些同情地看向自家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