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務(wù)室的消毒水味混著晨光漫進來時,林夕正盯著筆記本上“調(diào)音師的遺產(chǎn)”出神。林墨的呼吸均勻,睫毛在眼下投出淺影,昨夜在鐘樓蔓延的黑色音符已褪成淡粉色,像快要愈合的傷疤。
他輕輕抽出被妹妹攥住的手,指尖還殘留著齒輪油的澀味。帆布包里的黃銅鑰匙硌著腰側(cè),與市政廳檔案庫那把凹槽嚴絲合縫——紅西裝男人消散前,曾用唇語比出“鍛刀匠”三個字。
窗外的麻雀突然炸群般飛起,林夕翻開手冊,新的字跡正從紙頁深處浮出來:【鐵砧能淬硬鋼,卻淬不硬猶豫。去老五金店,找那根浸過影塵的彈簧】。
他摸了摸藏在袖管里的美工刀,刃口的缺口在陽光下閃了閃。是時侯,該換把像樣的武器了。
時光荏苒,兩天時間匆匆而過,林夕好說歹說終于勸走了妹妹林墨,剛出醫(yī)院大門,一縷陽光便照在了他的臉上,一切都顯得那么的不真實。
—————我是分割線——————(我也不想,但是能力有限,將就一下將就一下嘿嘿。)
林夕在五金店門口站了足足十分鐘,盯著玻璃柜里那根汽車減震彈簧。陽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落在柜臺上那把開刃的菜刀上,刀刃反射的光晃得他眼睛發(fā)疼——就像鐘樓齒輪里那些跳動的眼睛。
“小伙子,買啥?”老板叼著煙從里屋出來,圍裙上沾著機油和鐵銹,“這彈簧可是進口貨,硬度夠,就是難打磨?!?/p>
林夕指著彈簧:“要這個,再要個角磨機、三根砂輪片?!彼龆道锏腻X,是昨天從市政廳檔案庫找到的、母親藏在《弒神手冊》夾層里的紙幣,邊緣還沾著點暗紅色的痕跡,像干涸的血。
老板瞇起眼打量他:“你這年紀,不應(yīng)該在學(xué)校上課嗎?買這玩意兒干啥?”
“讓把刀。”林夕的手指在玻璃柜上敲出節(jié)奏,是那首童謠的反調(diào)——這是母親教他的暗號,用來識別“清醒者”。老板的煙頓了頓,吐出的煙圈在空氣中凝成個模糊的音符,和市政廳鑰匙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后屋弄,別讓人看見。”老板轉(zhuǎn)身掀開布簾,“淬火的水我給你燒著,用老法子,加三勺鹽?!?/p>
后屋是個簡易作坊,墻角堆著廢鐵,墻上掛著柄銹跡斑斑的唐刀,刀鞘上刻著褪色的云紋。林夕摸著刀鞘上的紋路,突然想起手冊里的話:【弒神之刃,需以“記憶”為鋼,以“執(zhí)念”為火】。
“老伙計的遺物?!崩习灏褵t的彈簧架在鐵砧上,大錘砸下去的火星濺在林夕手背上,“他以前是鍛刀匠,說這刀能斬‘不干凈的東西’,結(jié)果五年前在鐘樓附近失蹤了,就剩這刀鞘。”
林夕的指尖劃過刀鞘內(nèi)側(cè),摸到一行刻字:【都是高潮,就像人生一樣他要充記著起起落落才行,我承認這章有點水,但作者能力也就到這了,等之后找個章節(jié)給你們把世界觀和一些設(shè)定搞一下
加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