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受傷了!你受傷了!”
我終于知道徐天璇的臉色為何如此慘白,原來是受傷了。
話音剛落,院子中的紙人紙馬開始活動(dòng),一個(gè)個(gè)竟然活了過來。
“只要能拖住你!我就可以占據(jù)這具尸體!到時(shí)候連你也不會(huì)有任何辦法!”
紙人紙馬朝著徐天璇蜂擁而上,徐天璇不慌不忙單手結(jié)了一個(gè)法印,沖著蜂擁而上的紙人紙馬隨手一揮,一道金光直接將所有邪物震退。
“受傷了又如何?”
徐天璇朝著潘先生步步緊逼,“我今日就要告訴你,劉肅就是我徐天璇的徒弟,誰若是傷他,我定會(huì)將其碎尸萬段!”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一暖,但同時(shí)也感到汗顏。
想起之前我不分青紅皂白的懷疑徐天璇,甚至是給她甩臉子,我的心就有點(diǎn)內(nèi)疚。
潘先生看到受傷的徐天璇竟然還有如此實(shí)力,也甚是驚訝。
他看了一眼我的身體,一咬牙,朝著一邊的墻壁跑去,一個(gè)翻身翻出了院子。
“奪回你的身子,等我回來。”
說罷,徐天璇也追了上去。
我連忙來到我的身體前,想要進(jìn)入其中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我為什么會(huì)進(jìn)入紙人的身體,是因?yàn)橛醒肿雒浇椤?/p>
也就是說想要奪回自己的身體還需要血手。
我回想起之前進(jìn)入紙人身體的那種感覺。
忽地,我感覺到右手一陣寒意傳來。
我連忙看向右手,紙?jiān)挠沂炙查g被鮮血侵濕。
想要進(jìn)入自己的身體還需要將我從紙人中剝離出來。
如果血手是媒介的話,那我自然可以將我從這具身體中拉扯出來。
我一咬牙,血手朝著我的胸膛抓去。
紙張碎裂,血手輕而易舉的穿透胸膛。
下一刻我感覺有什么東西幫助自己在分離。
忽地,紙人瞬間坍塌到底,我站在了自己身體面前。
冰冷刺骨的感覺再次包圍著我。
而我的身體卻散發(fā)著另人著迷的溫暖。
我將血手輕輕的放在身體上,熟悉的詭異感覺再次向我襲來。
不同于上一次,這一次我感覺到頭暈?zāi)垦#瑑裳垡缓冢瑥氐讻]有了知覺。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緩緩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家里那熟悉的天花板。
我這是被人抬回家了嗎?
我掙扎的坐起身,下了床,朝著屋外走去。
剛剛走到堂屋,就看見徐天璇坐在堂屋的八仙椅上看著書。
聽到我這邊的動(dòng)靜,她連眉頭都沒有抬一下,可是卻張嘴說道:“醒了。”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醒了,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恐怕我就......”
徐天璇放下手中的書,好看的眸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沒有什么謝不謝的,我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償還你爺爺對我的恩情。”
爺爺對徐天璇有什么恩情?
這讓我有些疑惑。
但是我也沒有去詢問,因?yàn)槲抑溃覇柫耍膊粫?huì)說。
我忽地想起潘先生,問道:“昨晚我昏迷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