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毅就這樣和夾克男對視著,兩人誰都沒有先動手。
夾克男將匕首反握,身子躬起。
“警察來了!”
不知是誰突然在門外喊了一聲。
就在這聲音響起的同時,夾克男如同一只獵豹般竄出,雙腳用力蹬踏地面,左手在桌面上用力一撐,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向陳毅殺去,那反握在右手的匕首試圖重創陳毅。
陳毅手中的凳子只剩一根木棒,面對夾克男的攻擊,陳毅心中一橫,用后背迎了上去,對方這反握的匕首注定無法做出刺擊的動作,只能橫切或者鑿擊。
陳毅就是算準了這一點,硬生生讓對方的匕首在自己后背劃出一道口子,但同時,陳毅手中的木棒也重重揮舞出去,狠狠砸在夾克男的頭上。
從小在受欺負與反抗之中長大,陳毅打過架的次數太多了,他也很清楚,這種匕首在不使用刺擊的情況下,殺傷力是絕對不如鈍器的!
這一棒在夾克男頭上發出“邦”的一聲悶響,那一瞬間夾克男的雙眼都在上翻,陳毅根本沒有試圖奪刀,而是繼續用木棒進行擊打。
夾克男意識到自己的輕敵,雙手護在頭上,轉身就跑。
“裝完逼就想走?”
陳毅一個助跑之后借助桌子跳起,手中的木棒從上至下砸來,重重落在夾克男雙手之上。
夾克男雙手吃痛,匕首再也抓不穩,脫落在地。
陳毅心中大松一口氣的同時動作不停,沖上前去木棒不停地揮舞出去,精準的敲擊在夾克男的膝蓋,肘關節等地方,夾克男只感覺雙腿一軟,身體直勾勾的栽到地上。
陳毅仍舊不停,手中的棍棒不停抽打在夾克男身上,直到“咔嚓”一聲,棍棒都徹底斷裂,陳毅大口喘著粗氣,同時將一張桌子推倒,壓在夾克男身上,以防對方起身。
做完這一切,陳毅這才停了下來,摸了摸后背,只摸到一手的血,陳毅感覺心有余悸,這是冬天,自己外套下面還是棉衣,就這樣都被對方輕松劃開皮肉。
陳毅坐在被推倒的桌子上,隨意將手上的血在褲子上擦了擦,這才看向黃毛:“抱歉,我剛才沒仔細聽,你跟我說什么來著?”
黃毛緊貼墻壁,一時間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啥也沒說!我啥都沒說!”
圍觀的學生很多,又過了幾分鐘,人群散開,警察到來,將陳毅跟夾克男全部帶走。
黃毛等人看著警車駛離,又看了看面館內的一片狼藉,吞咽了一口唾液。
“傳下去,以后大學的單不接了,只接中學的!”
醫院內,醫生給陳毅包扎著傷口,兩名警員坐在陳毅對面詢問。
“為什么來找你麻煩?”
“不知道。”陳毅搖頭,“你該問他。”
“老實點!”美女警花呵斥了一聲,“少耍花招,別忘了,你可是一個學生!”
“警官,你也說了我只是一個學生,這關我什么事啊!”
“少廢話!”警花瞪了眼陳毅,“你這種小孩我見多了,自以為認識點什么社會人,就覺得自己很牛了,不好好學習,光學人打架,你對得起你父母嗎?”
陳毅沒有搭理,整理了一下書包,一個東西不小心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