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撫養(yǎng)弟弟長大,卻在弟弟談婚事那天,被新娘子送給了娘家表舅。
我在高檔酒店訂了桌菜,打算好好談?wù)勊麄兊幕槎Y。
一個衣衫襤褸的老男人突然闖入,滿身酒氣地強行抱住我。
我想掙扎,卻被弟弟按住。
“姐,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住在我家也怕壞了你名聲。”
弟弟像小時候那樣拉緊我的手,“剛好晚晚介紹了個合適的,他雖然經(jīng)濟條件不如你,外貌也不出挑,但勝在人品好啊!”
“有他照顧你下半輩子,相信咱爸在天之靈也會瞑目的。”
我明白林慕晚在打什么算盤,不過是怕我霸占爸爸留下來的千萬豪宅。
我當(dāng)場翻臉,“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沒我同意,這婚是不能結(jié)了!”
可沒等我轉(zhuǎn)身,一陣暈眩襲來。
渾身癱軟倒進男人懷里,我聽見兩人的低語。
“生米煮成熟飯,被我玩爛了,我就不信她不嫁!”
真是笑話。
我男友坐擁近百人的律師事務(wù)所,怕是要將他們挫骨揚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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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捂住她的嘴別讓她叫!”
林慕晚壓低聲音,把房卡和一盒藥塞進男人手里。
“18樓1832號房,2米大床…機會我可給你了,這回能不能娶上媳婦就看你本事了,表舅…”
表舅?我心里一咯噔。
想奮起反抗卻頭暈?zāi)垦#帜_也不聽使喚,只能用盡最后力氣扯住桌布。
“等等!”
弟弟溫澈突然攔在包間門口,“不是說好睡一晚騙騙她就算了嗎?怎么還要真來?”
“你傻啊!”
林慕晚急了,“你姐那么聰明,不假戲真做怎么能騙過她?”
“再說了,她還嫁不出去就真沒人要了…”
“可是…”,溫澈面露難色。
“可是什么可是!”女孩用力掰開他的手,“你等得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可等不了!”
“你姐從來都看不上我,一直反對我們結(jié)婚…她死活不肯搬走,不就是為了你爸留下的這套房嗎?”
說著林慕晚竟哭起來。
邊抽泣邊惡心干嘔,惹得男人一陣心疼。
“不哭了,不哭了…我都聽你的好嗎?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女孩擦干眼淚破涕為笑,“本來就是嘛…你姐今年都30了還不嫁人,不就是盯著你爸那份遺產(chǎn)嗎?”
我一時哽住。
父親在兩年前因病去世,母親傷心欲絕搬進寺廟長住。
留下的遺囑還封存在律師樓,必須等到我們姐弟倆都訂婚才能公布。
在我印象里,父親重男輕女。
疼愛弟弟多于我,總是叮囑我這個做姐姐的要多讓著弟弟。
溫澈自然以為,遺囑都是給他的。
包括這套市值近千萬的別墅。
我并不在意這些,只想守著父親悉心栽種十幾年的老樹,還有我們曾經(jīng)的幸福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