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響,他閑閑地斜去一眼,就看到打扮得跟花仙子的林宜走進來,提著裙擺,兩條腿細得跟筆桿子似的,臉上的小傷一處又一處,精致中又透著狼狽。四目相對。他看著她沒什么表情的臉冷嘲熱諷,“可以啊,大小姐借不到200萬就跑去和人干架了。”被打成這樣。“你怎么會在這里?”林宜問道,聲淡如水,“你和林可可是什么關系?”聞言,應寒年唇角的弧度變深,一下子從洗手臺上跳下來,黑眸幽幽地盯著她,“怎么,吃醋了?”吃他的醋?她哪來那個西伯利亞的時間。林宜平靜地看著他,神色未變,“應先生,我從一開始就和你說了,我有我的仇,我有我的事要做,我不希望不相干的人介入林家。”尤其是像他這樣的人,動動手指就能改變她的計劃,讓她一敗涂地。聽到這話,應寒年的眼冷了下,隨即伸出手一把將她扯進懷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林宜被捏疼。他低首,薄唇有意無意地擦過她的唇,不悅地道,“不相干?你這沒良心的,我特地跑過來看看你借不到200萬會不會出事,你就把我劃到不相干的人中了?”特地跑過來看她會不會出事?他會有那么好心?林宜怔了下,“那你和林可可……”“你老子在慈善晚宴下我的臉,難道還要我上門送份賀禮?他也配?”應寒年冷嘲一聲,林家上下他就看得順眼一個林宜。剩下的他全不放在眼里。他就是不想送賀禮才變成林可可的男朋友進壽宴?什么邏輯?算了,他不是別有目的就好。林宜拿開他的手,冷淡地道,“我不管你在背后怎么想,在我面前不要編排我爸爸。壽宴快開席了,我先過去。”說完,她轉身欲走,手腕被人從后一把攥住。一股強力將她拉扯回去,林宜撞進應寒年的懷里,一抬頭,只見應寒年的臉徹底拉了下來,陰沉沉地瞪著她,“我說你今天說話怎么這么不順我的耳,你掛我的電話,還騙我不會做菜,我都沒教訓你,你又急著走了?”“你今天的身份是我堂妹的男朋友,我和你呆在一個洗手間里被人看到算怎么回事?”林宜蹙眉。“算怎么回事?”應寒年低笑一聲,眸中幽光深邃,勾勒幾分欲望地掠過她的唇,刻意將嗓音變得喑啞,“算偷情啊,小團團。”話落,他便低下頭吻住她的唇,放肆吮吸蹂躪,不由分說地撬開她的唇,勾舌糾纏,一手牢牢地控住她的腰。林宜剛要掙扎,腰間就被推了一把,整個人撞向洗手臺。她連忙雙手按住洗手臺邊緣,才不至于讓自己撞到。他到底想干什么?林宜憤怒地轉眸,只見應寒年伸手打開早放在彩繪鎏金洗手臺上的一個藥箱,從里邊取出棉簽,他的手指干凈修長。哪來的藥箱?“亂動什么,不想治傷了?”應寒年按住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