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街的事很多都是從江伯言到來開始的,大爺大媽們要是把這些事聯(lián)系起來,高低要被打成一個喪門星。
江伯言將衛(wèi)衣上的兜帽戴上,低著頭,用神識簡單的一模糊,悄咪咪的從路口溜進去。
店門口的煎餅果子的攤位此刻也不在了,換了個涼拌菜的攤位,不過人還是上午那位。
憑借神識模糊感知,整條街上的人都沒注意到江伯言出現(xiàn)。
江伯言回到店里把買的東西送到樓上,才松了一口氣。
兮亓跟陸洋他們在外面玩到深更半夜才回來,江伯言本來還感動于兮亓照顧自己。
但是等到半夜看一群人歡歡喜喜熱熱鬧鬧的回來,突然有種錯付了的感覺。
鑒于明天要試營業(yè),陸洋他們也住下不準(zhǔn)備走了。
江伯言頗為無語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起身去關(guān)門。
擁有一家屬于自己的店鋪,怎么說也是江伯言心心念念的二十多年的想法,所以還是相當(dāng)?shù)募拥亍?/p>
一晚上沒睡,打卡就行。]
江伯言擔(dān)心網(wǎng)友們又胡亂腦補給自己添加設(shè)定,所以用神識偷窺陸洋的手機屏幕。
看大家沒有想的太多,松了一口氣,去把東西準(zhǔn)備好,然后按了一下吧臺上的鈴。
很快旁邊看平板的兮亓從吧臺后面冒出腦袋,端起東西送到陸洋幾人坐著的位置上。
[哇塞,好可愛的小盆友,過來讓姨姨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