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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彤陷害她那件事還沒完。
這次事件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再加上六年前替罪入獄時程嘉鹿沒幫上忙很內疚,直接給她找了江州有名的律師。
她收集了酒店現場的證據,反手就把郁彤告上了法庭。
郁彤顯然沒料到郁星染會告她。
意識到這次玩脫了,如果她罪名坐實,進監(jiān)獄的將會是她。
但她拉不下高傲的臉來找郁星染談判。
僵持三天后,郁星染接到了墨寒崢的電話,約好談判地點。
這場談判,她,墨寒崢,郁彤都在。
墨寒崢薄唇間咬著未點燃的香煙,“你想要什么補償才肯放棄起訴郁彤,不管是錢財還是其他方面的補償,隨便你提。”
“墨先生是想給郁彤兜底?”
男人吸了口香煙,直勾勾看著她,“是又怎么樣。”
郁彤坐在輪椅上,得意洋洋的看著郁星染。
看吧,關鍵時刻,墨寒崢還是站在她這邊的。
小東西在手果然好使。
墨寒崢幫郁彤出手,她并不意外。
所有人都認為郁彤是晏晏的生母,晏晏又是墨家未來繼承人,看在晏晏的面子上,墨家也不會不管郁彤。
“我要奶奶,還有奶奶留給我的股份。”
聞言,郁彤咬牙切齒,“老太婆可以給你,股份不行。”
郁星染冷冷看著她,毫不退讓,“股份折成錢也不是不行。”
“郁星染你別蹬鼻子上臉,郁家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沒給你要撫養(yǎng)費都便宜你了!”
這個條件郁彤一萬個不樂意。
老太婆是她拿捏郁星染的一顆棋子,賠了老太婆還要加上錢,足夠讓她肉疼的。
聞言,郁星染看向墨寒崢,聳肩,“條件我提了,同不同意看你們,順便提醒郁大小姐一下,后天開庭,記得來。”
說完,她拿起包包準備離開。
郁彤氣的鼻子都歪了,要不是腿骨折了她一定上去撕了這賤人。
手剛碰到門把手,身后傳來男人的聲音。
“可以。”
“不行,寒崢,我不同意,這個條件對郁家來說太苛刻了!”
郁彤大驚失色,連忙阻止。
這次陸家損失慘重,陸家分支眾多意見不一,就算有墨寒崢出面,郁家還是賠了陸家一小部分損失。
如果再加上郁星染索賠的這一部分,郁家怕是要破產。
只見墨寒崢冷冷看向她,顯然已經失去耐心,絲毫不給她留臉,“要么交錢交人,要么你去坐牢,既然你一意孤行,墨家也幫不了你。”
他已經在發(fā)火的邊緣,“不要總拿斯晏做擋箭牌,我的耐心有限。”
在郁星染面前被墨寒崢訓斥,她有些下不來臺,但又不敢放肆,只能恨恨的咬牙。
“寒崢......”
郁星染緊繃的神經這才松懈,她松了口氣。
她也沒想真告郁彤,只是想借此找到奶奶,至于錢,是她臨時加的。
來之前她還擔心墨寒崢太難纏,沒想到如此順利。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電梯。
電梯里空間狹小,男人站在對面看她,嘴角掛著混不吝的笑,“郁小姐這次開心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
男人不悅,上前掐住她下巴,“呵,這討厭的陰陽怪氣跟誰學的。”
下巴生疼,郁星染皺眉,拍開他的手。
剛想說話,電梯突然劇烈搖晃,下一秒直直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