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嗡嗡的緊,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喝點安胎藥,全長安城都知道你這孩子是偷情得來的。”“至于是你勾引的楚知實還是楚知實勾引的你本小姐也沒興趣知道。”“但是長安城內看你不順眼的人多的是,沒準你府中那兩個女人看著乖順,心里還罵你這不知廉恥的三殿下侍妾呢,肚子里這孩子是男是女還不知道呢。”“也好意思舔著臉的來本姑娘這里炫耀,萬一是個女的呢,萬一沒保住呢?萬一提前死了早夭了呢?萬一你府中之人比你提前生了呢?”“還有,你那母親你放心好了,只要本小姐活著一日,她就永遠出不了這老家院子里的門,還想出來?本小姐看你們癡心妄想!”沈妙言噼里啪啦一段狂轟亂炸,說得夏紅,冬梅傻了眼,春雨春禾更是捂著嘴,肩膀連連顫抖,論嘴皮子,她家小姐說第一,長安城內誰也不敢說第二。“沈妙言,你這個賤人,你就跟你那賤人母親一般,只會勾引人,你母親若是能有你這一半的嘴皮子,也不至于受盡委屈而死,真真是死得好!”“只是便宜了那老賤人,死的如此之早。”沈香云氣得大喘氣般,胸口高高低低的起伏著,她說完后發瘋般將那沈妙言剛磨好的墨撒到了沈妙言剛寫好的宣紙上,磨墨用的硯臺也被沈香云扔到了地上,應聲而碎。沈妙言像是從她氣急的話語中的得到了某種消息,她瞇了瞇眼,對沈香云說道:“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沈香云像是反應了過來,她臉上漏出一絲慌亂,又強裝穩定的開口說道:“我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再重復第二遍,怎么?妹妹的字寫得不好,那不成耳朵也不靈敏了?”沈妙言看著灑在自己辛苦抄了幾頁的宣紙上,又看了看沈香云灑的這些楚知衍送的名貴的墨與硯臺,有種想要掐死沈香云的沖動。她怒極反笑道:“姐姐說的是,我不僅字寫得不好耳朵不夠靈敏,我還有病,有喜歡專門打人的毛病。”“春雨春禾給我按住她,本小姐今日要教教三殿下的這個側妃,灑了旁人的墨,毀了旁人的課業,該如何回報回報。”一旁的春雨春禾連忙走了過來,一旁的夏紅,冬梅自然不會讓她倆碰到自己的主子,于是屋內亂成一團,有使勁阻攔的,有使勁向前的。四人歪打抱成一團,難舍難分,就在這時,沈妙言大步向著沈香云走去。沈香云看著快步走來的沈妙言,心中慌亂,她一遍對沈妙言念叨著別過來,一邊用手想要試圖遠距離推搡沈妙言。沈妙言一把抓住她的頭發,開口說道:“姐姐放心,你如今身子矜貴的很,里面沒準還有個三殿下的庶長子呢,妹妹可不敢碰。”“不過姐姐可也別拼命掙扎,萬一你那庶長子有個好歹,你這保命符,你這想飛上三殿下妃的夢境,可要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