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暮已經淪陷了,他對傅晚晚的感情不再是對鄰家妹妹,也不再是厭惡,是徹徹底底的感情。“hetui!狗男人,別以為這樣我就能原諒了,咱兩的賬還沒算清呢。”傅晚晚鐵血心腸,她不會感動了。都說男追女隔層紗,薄景暮覺得自己追傅晚晚哪里隔紗,都快隔一個太平洋了。薄景暮進來過一次,他對這里的路還算熟悉,兩人怕引人注目便沒有開燈。他扣著傅晚晚的手腕給人安定心弦。“薄大少爺好大的本事,一聲不吭便來我的地盤上的偷人,還打傷了我的人,這筆賬,你如何算?”房間的燈突然亮起,男人臉色蒼白,裸著半身,胸口還纏繞著紗布。是剛才那名中彈的男人,傅晚晚佩服他的愈合能力。“三爺私自bangjia我的女人,您看是您這筆帳嚴重還是我的?”被喚為三爺的男人不動聲色的瞪了一眼身邊的壯漢,似責怪,“今個到了我的地盤,就得按我的規矩。”“好大的口氣啊,你的這條命還是我傅晚晚從閻王手中奪回來的呢。”她嬌小的身子包裹上薄景暮的迷彩服,猶如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屁孩。三爺挑眉,“那算是我欠你的人情,而薄景暮,南郊那塊地皮你可是沒跟我打聲招呼就搶走了。”兩人的私人恩怨,傅晚晚也不好再插嘴,薄景暮自知理虧,“您想怎樣。”“打得過我的手下,今天就讓你和你的女人平平安安的離開,若打不過,任我處置。”“你瘋了嗎?”他的手下密密麻麻的站成一排,薄景暮身上甚至連個像樣的工具都沒有。薄景暮安撫似的摸了摸傅晚晚的頭,聲音鏗鏘有力,“等我。”他順手掰彎旁邊的鐵架,抽出了個順手的工具,朝對面勾了勾手。將挑釁二字寫到了極致。壯漢一窩蜂全涌了上來,他們以人數優勢將薄景暮圍在中間。安靜的房間內只聽得見的肉搏聲以及薄景暮時不時忍不住發出的悶哼。隨著最后一名壯漢倒地,薄景暮擦了擦嘴角的血,他身上都是烏青,他立體的五官隨著槍林彈雨的洗禮而更加深邃,整個人都顯得干練而充滿冷硬感。“怎樣?”“薄總年少有為,確實厲害,我秦三爺也算欠你個人情了,改日好好登門拜訪令婦。”傅晚晚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已經斷了,她一時聽不清兩人在說些什么,滿臉擔憂,“…你沒事吧?被打的這么嚴重等下把腦子打壞了怎么辦!”“你在關心我?”傅晚晚被嗆了一下,開始口不擇言,“我會關心你?我只是擔心兩個孩子還這么小一下沒人爹怎么辦,況且瑤瑤那么依賴你。”“你在關心我。”這回是肯定句,薄景暮齜牙咧嘴,隱忍身上的疼痛,語氣極為認真。傅晚晚干脆也不掙扎了,罵道,“你管我關不關心,挨打了活該吧,你說幾句軟話那什么三爺估計還會放了我們呢。”她看著那人也不像是什么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