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嘟滴嘟……”搜救隊的警鈴聲愈來愈近,看見光的那一瞬間薄景暮終于沉不住睡了過去。鼻尖傳來消毒水的味道,傅晚晚緩緩蘇醒,慕澤川驚喜道,“晚晚!你終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我都快擔心死了。”“瑤瑤她們呢?有沒有哭?”她手上還扎著點滴,醒來第一節(jié)事是問孩子。慕澤川恨鐵不成鋼,“你啊,能不能為自己著想點,她們兩吃的睡的比誰都香,還不知道你出了事呢。”“那就好,也別告訴他們,省的屁大點還來教訓我。”她提著的幾天心臟總算是放松了下來。想當初自己犯胃病的時候,年僅四歲的傅星言跟個小大人一樣,一邊給自己熬粥一邊批評自己。搞得傅晚晚也是哭笑不得。“話說在你昏睡的這幾天里,薄家那邊已經(jīng)查到買通人擰松輪胎螺絲和推你下懸崖的人就是傅婉婷,只不過薄景暮看起來還沒想處置她的意思。”傅晚晚翻了個白眼,嫻熟的看了眼藥水袋剩下到藥水,給自己拔了針,中氣十足道,“帶我去他的病房。”“晚晚…你要是沒穿病號服不知道的以為你要去打架呢……”傅晚晚暼了他一眼,“我就是去打架的,傅婉婷那小婊砸害得我差點命喪懸崖,我不打她打誰。”有錢人是不一樣的,例如她只能住個普通病房,而薄景暮住的vip單人病房,空間大地方寬,乍一看還更像酒店。說來也巧,她剛進門便看見傅婉婷也在里面,她大刀闊斧的坐在沙發(fā)上。“薄先生,有些事我也不必說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為什么事而來,總之,這事必須給我個交代,不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傅婉婷咬著貝齒,眼淚蓄滿眼眶,“姐姐你怎么一聲招呼也不打就進來了,我和景暮還在商量事呢。”自大薄景暮知道那男子為傅婉婷所派以后便沒有什么好臉色,此刻躺在床上臉色冰到掉渣。“別拿你那一套來惡心我,我不是這一套,我要一個交代,一個結(jié)果。”“姐姐…我也是一時糊涂,我沒想到會害了你啊,這從早肯定還有什么誤會。”傅晚晚嗤笑,“誤會?我可是聽說了那男子一口咬定就是你雇傭的他,我這還有你給他賬戶匯款的記錄,人證物證都在,還有什么好狡辯的?”傅婉婷眼中閃光一抹惡毒,匯款記錄她一早便刪了,不知道傅晚晚從何而來。見商討失敗,她眼淚流的更歡,趴到薄景暮的床前,“景暮,你信我,我真的沒有想要害姐姐呀……”察覺到傅晚晚的視線,薄景暮也不好說什么,傅婉婷也找不到能為自己證明的證據(jù),光靠著一張嘴在這叭叭。他無論如何都得給傅晚晚一個交代,輕聲道,“婉婷你出國吧,對你好也是對我們大家好,我會讓人在國外安排一批頂尖醫(yī)生去治療你的病。”“不…我沒有干!你為何不信我,我不要去國外,我是無辜的啊景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