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為什么那么執著與傅晚晚,為什么又對傅晚晚的孩子充滿敵意,卻在所有人面前都裝作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傅婉婷和其余那些貪圖他家世的人,也沒什么兩樣。助理翻了翻資料,嚴肅地說著:“我們還查到那天晚上進出酒店的人員名單中有傅晚晚,薄先生,其實我認為那天晚上進入您房間的人,可能是傅晚晚。”薄景暮心下一震。孩子是在傅晚晚搬進別墅之前就已經有的,如果那晚跟他發生關系的人是傅晚晚,那么……傅星瑤和傅星羽就是他的孩子。“介于孩子也可能是您的,我建議您去做一個親子鑒定。這才是最快且最準確的方法。”助理冷冰冰的聲音提醒著薄景暮。這段日子他一直都在用各種手段調查孩子的身世,查不到任何相關消息,只是執意要從傅晚晚口中聽到答案,可現在他急迫地想要知道答案。“好,我知道了。”他掛斷了電話,想到剛才已經答應了傅晚晚離婚,頓時有些懊悔。早知道孩子可能是他的,剛才就不答應離婚了。他是孩子的父親,也有撫養孩子長大給他們父愛的責任。他直接去了病房,慕澤川正和傅晚晚一起坐在床邊。推開門,薄景暮進入房間的動靜讓兩人同時轉身,看見是他,傅晚晚沒有給好臉色:“你來這里干什么?”“看看他們。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找我。”薄景暮從懷里拿出一張名片,希望能為孩子們出一份力。然而傅晚晚卻冷漠回應:“不需要。你回去吧,我想我的孩子也不想見到你。”他靠近了幾步,趁著傅晚晚不注意在床上抓了一根傅星瑤的頭發:“我只是想盡一點綿薄之力,如果你覺得冒犯,那我就不打擾了。”他今天竟然意外地好說話。傅晚晚覺得反常,但又覺得他可能是真的內疚了。沒管,她淡淡地說道:“不送。”薄景暮從屋內出來時,又順手從熟睡的傅星羽頭上撿了一根已經掉落的頭發。只要有了這兩根頭發,就能比對DNA了,到時候是不是他的孩子也就能夠水落石出了。翌日,薄景暮將保存好的三根頭發交給助理,并耐心叮囑道:“去比對一下這三組樣本的DNA,有結果了就告訴我。”“是,先生。”助理應下,拿著樣本去做比對了。因為約定過離婚,傅晚晚今天一大早就到了薄氏集團,因為昨晚宴會的事已經在圈子里小范圍地擴散開來,導致她剛一走進公司就被許多人緊緊盯住,議論聲此起彼伏。“這不是傅晚晚嗎?她來公司做什么?不會是真的和薄總和好了吧?”“其實我一直覺得傅晚晚更好看,而且她被黑了那么長時間都沒有去詆毀傅婉婷,一直到孩子出事了才剛起來,我可以說一句實在是比傅婉婷那種變tai性格好太多了嗎?”“那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傅婉婷都觸犯法律了好嗎?虧我以前還祝福過她,現在想想,我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