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喃喃:“你怎么會來呢?現(xiàn)在的青檸,該恨死我了吧。”
“又夢見你了。”
“我們的的孩子沒了呀!那才是我的孩子。”
“都怪我,都怪我……”原來如此,陸傾宇你后悔了嗎?晚了。
我拿起桌上的酒,一瓶瓶的倒在陸傾宇頭上。
看著他一點點清醒過來。
“陸傾宇,你就不配做父親。”
“孩子原本是可以保住的,就是因為你,手術(shù)耽誤了。”
“你的錯,憑什么要用我孩子的命來買單?”他的眼睛逐漸恢復(fù)清明,我也不想再和他糾纏,正欲離開。
被他一把拉住。
鉗著我的手腕瘋狂往他臉上扇巴掌。
我急了。
這是要演哪出?“青檸。”
“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寶寶,也對不起咱們這個家。”
“我們再生一個孩子。”
“沈柔也同意了。”
“你和她一南一北,互不干涉。”
“我用余生補償你,好不好?”呵呵,在這演深情人設(shè)呢?“陸傾宇,你可真是賤。”
“醒了就自己結(jié)賬,明天和我去辦離婚手續(xù)。”
“還有,別碰我,我嫌你臟!”說完,我掙開他的禁錮,揚長而去。
5回家之后。
我換掉密碼,將陸傾宇的東西收拾好,拎到門外。
而后就坐在沙發(fā)上出神。
墻上那一張婚紗照,像是一根針一樣,扎的我生疼。
其實,在沈柔還沒有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陸傾宇對我還不錯。
我也天真地認為,自己已經(jīng)讓陸傾宇走出了那段陰影。
婚紗,是他親手為我設(shè)計的。
他說,愿意滿足我的一切要求。
他知道我不喜歡繁瑣的婚紗,就自己動手,盡可能化繁為簡。
白天,他老老實實在公司上班。
等到了晚上,他就攬著我,趴在床上畫設(shè)計稿。
我依偎在他的懷里,笑問:“老公,你累不累啊?”他抬頭看我,嘴角還噙著笑。
滿眼都是寵溺。
隨后在我的唇角輕輕一吻:“你快去睡,已經(jīng)很晚了。
明天給你準備早餐。”
“哦!”我抓著他的衣角,“那你快點哈。”
這些回憶,如今想來也還是甜蜜的。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呢?是從沈柔給他打了那通電話后吧!畢竟,對男人而言,前任一哭,現(xiàn)任必輸。
更何況,沈柔不算是陸傾宇的前任。
而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愛戀。
和他同床共枕這么多年,無數(shù)次午夜夢回,他都在喊著“柔兒”。
大概,他從來沒有想過放下這段感情。
也無法放下。
他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