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傅知言,“你不是去上班了嗎?”說完,又低頭看著一旁的兒子,“你不是去幼兒園了嗎?”傅知言快步走到她面前,話音里帶著一絲慌亂,“阿意,你不要誤會。
我送孩子去幼兒園的路上,看見她在路邊哭得不能自已,隨口問了幾句,才知道她至親去世,她一個姑娘家不知道怎么處理,我才帶著她來了火葬場,剛剛也只是在安慰她。”
聞言,傅承安也走了過來拉著她的衣角,可憐巴巴的解釋:“是啊,媽媽,爸爸是看清歡阿姨可憐才送她來的,媽媽你不要生氣好不好?”看到這一幕,江清歡也收起了眼淚,怯生生地看了虞書意一眼,咬著唇瓣道歉。
“傅太太,都是我不好,耽誤了傅總的工作和少爺學業。
至親去世,我痛苦萬分,他們剛剛只是在安慰我,您不要生氣。”
這話本沒有什么問題,可她話音剛剛落下的瞬間,工作人員就抱著一個小小的骨灰盒走到江清歡面前。
“江小姐,您寵物狗的骨灰已經裝好了。”
虞書意掃了一眼,開口道:“這就是你們說的至親?”江清歡接過骨灰盒的手指緊了緊,臉上的悲傷也變得僵硬。
她張了張嘴要說什么時,傅知言開口接住她的話。
“阿意,這狗也陪了江秘書十多年了,勝似親人。”
虞書意深深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
把骨灰盒埋在墓地后,四個人上車去餐廳吃飯。
開到一半,傅知言才像是想起什么一樣看著旁邊的妻子。
“阿意,你今天怎么突然來火葬場了?”虞書意心里諷刺一笑。
都這么久了,你才想起來要問嗎?她看了眼坐在前排的江清歡,平靜開口。
“我朋友的狗也死了,她哭得不能自已,只能我替她來。”
車里的氣氛突然變得尷尬。
傅知言剛想要開口說什么時,司機就停下了車。
“傅總,餐廳到了。”
一行人進入包廂,傅知言就擔心她坐在空調位置下會不會受涼,又是換位置,又是倒熱茶,又是給她暖手。
他看起來的確是個完美百分百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