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一片寂靜。
只有張知遠身旁一個紅袍老人站了起來。
“太后,我想公主應該也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吧,夫妻之間小打小鬧不必較真,知遠他也只是受的一些輕傷,御醫說了并無大礙,幾個月后應該就能恢復如初。”
說話的人是張知遠的父親,當朝宰相張文之,張家是當朝權勢最大的丞相世家,整個張家在朝廷為官的人才高達數十位,就連當今圣上也張家忌憚三分。
嘖嘖,不愧是老謀深算的老逼登,現在還裝一副老好人的樣子。
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皇后怎么能就這么算了?
真裝!
皇后怒上眉梢,順著張文之的話說了下去。
“張愛卿為人豁達,寬宏大量,圣上有您這樣丞相的輔佐,真乃國之大幸。
但是!
常益公主的事情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清冽的笑聲響起,眾人的目光循著聲音望去,常益公主居然在這種時候笑了起來。
李長思的笑聲太冷,透著幾分嘲諷,甚至連在座的高官都琢磨不透她此刻的想法。
“皇后娘娘,你知道我為什么命人傷了張駙馬嗎?”
不等皇后回答。
李長思眼神首首地看向張知遠,冷冽卻帶著鋒芒。
“張駙馬,要我把昨晚你的那些事情都告訴大家嗎?”
雯時,張知遠臉色蒼白,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她想干嘛?
她要干嘛?!
白妄言己經死了,她還想說什么?
難道要把那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嗎?!
她居然敢在這種地方把那事情說出來?
這女人不要臉面的嗎?
“李長思,你……”李長思嘴角上揚,眼神冷漠。
“沒膽子說是吧,畢竟這事若是大家知道了,你就沒臉自詡為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