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議。
即便有些疑惑,她也只是說道:“好吧,既然你師父說了,那你試試也好,這兩個月的進步怎樣,我們也正好看看。
你師父在家沒少稱贊你哦!”
言罷,于慧退到一旁,讓廚房成了何雨柱的舞臺。
回到室內,于慧問田澤華:“當家的,你說說,柱子這才跟了你多久,你怎么就考他了?”
田澤華答道:“這件事我也納悶。
柱子雖是我的徒弟,但他這一段時日的提升確實神速。
就像你熟知的大徒弟一樣?”
于慧點頭確認:“嗯,我知道。”
田澤華接著說:“蔡承宗跟隨我己經十幾年,論刀工還不如柱子。
我觀察過柱子,他在旁邊看別人操作時,對好東西會滿意微笑,遇到瑕疵則眉頭緊鎖。
我看得出來,柱子確實是個悟性極高的小伙子。
具體情況我也摸不準,只是希望他能早些上手實踐。
若真能行,就能早點上灶,多掙些錢,也方便養活小妹妹啊。”
聽著這些,于慧深知田澤華為的用心良苦。
何雨柱即使做的再不精,至少能把飯菜做好,只是不知是否可口。
何雨柱也并未藏私,總共做出了六道川菜,至于其他類型的菜品,并未嘗試。
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發現自己的秘密——畢竟他在鴻賓樓所學的范圍有限,那兒并沒有多位師傅傳授他各種菜系的技藝。
何雨柱心中并不愿終生拘泥于爐灶旁,但目前他別無選擇,仍需依靠師傅生存,同時也借此機會打探一些重要消息。
當他將菜肴呈上時,田澤華頗為吃驚,一個菜肴的好與壞,關鍵在于其色、香、味。
單從色彩來看,何雨柱的技術己達到常人學藝西五年方能達到的程度,甚至可能更勝一籌,只是味道尚待考驗。
何雨柱立定身子,謙遜地說:“請師傅品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