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過于熱情的微笑,那笑容在司歡的眼中顯得有些虛偽。
“我只有一個親,妹妹,沒有親哥哥,你是從哪個石頭蹦出來的?”
司歡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厭惡。
“親堂哥也是親哥嘛。”
聲音里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司歡的回答冷冷的,語氣中不帶一絲溫度:“堂就是堂,永遠親不了。”
沈博遠選擇性地忽略了這些排斥信號。
他繼續熱情地說:“妹妹,前年你爸媽去世,小柔可受了不少我們家的照顧,你可不能忘恩負義。”
司歡氣笑了,連續兩天有人罵她忘恩負義。
是不是她不發火,當她是hellokitty。
“小柔,收拾好了嗎?”
司歡朝里面喊了一聲。
很快,沈柔拖著一個行李箱跑出來,看到沈博遠明顯的愣了一下,才繼續跑到司歡的身旁。
湊到司歡耳旁說道:“姐,他是大伯的兒子,大學畢業之后就一首在家啃老,眼高手低的,什么工作也看不上。”
司歡點頭,打開卡宴的后備箱把行李箱放了上去。
“去把門鎖好,我們走了。”
“好。”
沈柔噔噔的跑去鎖門,大門是那種老式鐵門,要用鑰匙鎖門。
沈博遠見兩姐妹完全忽視他的存在,急了,連忙攔住了司歡的去路,“不能走。”
這可是財神爺,走了,他可怎么辦?
司歡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那是一個帶著諷刺的冷笑。
“讓開,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就不讓。”
很好,惹到她算是踢到鐵板了。
司歡一腳踹在沈博遠的膝蓋上,沈博遠往后退了幾步,跪倒在地。
這不就讓開了。
多大點事。
非得讓她出腳。
沈柔露出星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