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突然一愣。確實一開始,戰司宴并沒有對她怎么樣,是她先倒在他的懷里,然后……“戰先生,我那是不小心摔倒,并不是投懷送抱!”溫夏趕緊解釋?!昂鼙福乙詾槟闶亲栽??!睉鹚狙缫琅f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態度。溫夏嘴角抽搐了好幾下,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干脆轉移話題:“你要談的正事是什么,直接在這說吧?!闭f這話的時候,溫夏把門給關上了。她不打算去咖啡廳,因為她暫時不想讓溫曼發現。既然在游輪上前四天都沒有和溫曼碰面,那么今天是最后一天,她也沒必要暴露在溫曼面前。“夏小姐,我說過,找你是因為正事。”戰司宴冷冷地瞥了一眼身后的房門,唇角微微勾起:“夏小姐把門關上,又是什么意思?”溫夏一聽,瞬間惱火起來:“戰先生!我只是懶得跟你去咖啡廳,你難不成以為我有其他意思?我也說過,我對你沒興趣。”“好,既然夏小姐這么說,我就直接和你在這里談?!睉鹚狙缱呦蛩讲骄o逼,一雙如寒潭般的黑眸,緊緊地盯著她。溫夏一直被逼得后背貼上了房門,她想推開戰司宴,可男人卻低下頭,在她脖頸處深深嗅了一下。溫夏感覺渾身都僵住了。下一秒,她回過神來,揚起手就打算扇戰司宴的巴掌,戰司宴卻先開了口:“我要和你談的正事,就是你身上的香味。”溫夏:“……”“夏小姐,你是用的哪款香水?”戰司宴放開了她,一臉嚴肅。溫夏無語道,“你已經知道我是調香師了,那么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我自己調的香水?!薄拔蚁胙埾男〗闳肼歒集團,成為調香部總監,將這款香水研發出來,應用于市場,如何?”戰司宴從西裝內襯里拿出一張黑色名片,遞給溫夏,“夏小姐可以考慮一下,條件隨便提?!闭f完這句話,戰司宴便繞開溫夏,大掌握住了門把手。溫夏轉身看著他,唇角泛起一抹嫵媚的笑,“戰先生,所有的條件都可以提?這未免也太誘人了吧。”“為什么需要這款香水呢?”下一秒,清麗的臉蛋上,笑意散去。她身上的香水味,是母親生前研制的最后一款香——何情薄。奈何你情薄,我便不相守。香水研制成功的那一天,懷胎八月的母親,親眼目睹了父親和柳如芬的茍且,也知道了還有溫曼這個私生女的存在,她氣憤之下,難產而亡。這些,都是直到秦嬸彌留之際,才全盤道出。溫夏恨自己的父親,恨柳如芬和溫曼,憎恨溫家的一切。更重要的是,五年前,柳如芬奪走了何情薄的殘缺配方,以及母親留下的所有遺物?!皯鹣壬瑸槭裁床幌б磺写鷥r,需要這款香水呢?”溫夏一雙含著冷意的眼眸,凝視著面前的男人,“是因為溫曼嗎?”戰司宴眉梢挑了挑,眼底浮現出嘲諷,嗤笑一聲,“看來夏小姐知道我的底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