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細雨中親吻我的臉頰,對我許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他說這輩子只會愛我一個人。
他說哪怕山河倒轉,也不會辜負我。
可后來僅僅只是一個身份真假,他就對我下了死手。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我是真的自由了。
顧朝開始滿世界找我,問我的蹤跡。
甚至開了高價懸賞。
他不相信一個人能夠人間蒸發。
也不相信一個曾經如此愛他的人真的舍得離開。
“太太房間里的東西有沒有動過?”
顧朝一回家就開始翻找我的各種東西,卻發現我的身份證和一些資料全部消失了。
“哪個......哪個太太?”
傭人們瑟瑟發抖,甚至分不清他說的太太是哪個。
“當然是程景!”
顧朝怒吼,嚇得他們手腳癱軟:
“沒有動過,但之前太太回來過一次,拿走了些東西。”
“顧朝,一個假冒貨走了就走了唄。”
“我們馬上都要結婚了,還管她做什么?”
顏真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了,手邊牽著一只黑色的藏獒,一見人就開始亂吠。
顧朝眼神森冷看著她手邊的狗:
“這狗你什么時候養的?”
顏真真以為是顧朝喜歡,牽著狗笑著湊近他:
“怎么樣,是不是很帥氣?”
“他只吃生肉,一頓能吃二十斤呢!”
顧朝回想起了在醫院里聽見的那些話,腦海里有些莫名的東西冒了出來。
他平靜地看了一眼顏真真,頭也不回地走了。
顏真真和顧朝婚禮那天,我人已經在離開這座城市的飛機上了。
顏真真滿心歡喜地穿著純白的婚紗,等著嫁給顧朝。
前世她沒等來和顧朝的婚禮就被迫重開了,這一世居然陰差陽錯把婚禮提前了。
后續只要找到程景和孩子,解決掉就萬事大吉。
可來接她的人,卻不是顧朝。
顧朝為我和他的孩子舉行了盛大的葬禮,日子選在了原定娶顏真真的那一天。
婚禮變成喪禮。
顏真真穿著婚紗瘋了一樣的在喪禮上鬧事。
“顧朝,這是我的婚禮啊!”
“顧朝,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顧朝不管不顧地推開她,猩紅的眼眶中還帶著淚。
“你為什么養狗?是不是為了等著程景肚子里的孩子?”
顏真真長大了嘴巴,驚慌失措地搖頭否認。
“顧朝,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會是這樣的人呢?”
顧朝卻讓人把狗拉了出來,一把掐住顏真真的頭湊近那只狗。
“你一直在喂他吃生肉,訓練他對血肉的敏感度,對不對?”
“你說我要是讓他見血,會不會......”
話未說完,顧朝用小刀劃開顏真真的拇指,瞬間那只黑色的藏獒就變得異常躁動。
顧朝一個眼神,牽狗的人瞬間松開了狗繩。
張著血盆大口,朝著顏真真沖了過去。
顏真真心驚膽顫地往后退,尖叫連連:
“不要,顧朝!”
顧朝在狗即將下口的瞬間,適時拉住了藏獒。
“替嫁的事,你給我好好解釋清楚!”
顏真真嚇得臉色慘白,話說得囫圇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