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仨，當著他們的面咕咚咕咚地大口地喝水。
女兒適時地出現在畫面里，喝起了果汁。
“張佳宜，你哪里來的那些水和飲料？”
陳曼曼虛弱得都沒力氣對我大喊大叫了。
“媽媽有先見之明，囤了很多食物和水。”
女兒乖巧地回答道。
“佳宜，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送點水給我們吧。”
李健男有氣無力地示弱道。
“李健男，不是我不想幫你，但是你也知道外面的情況出去就是個死。你要是想要水的話，你自己過來拿吧。”
我拿出一瓶水在他們面前晃了晃。
他們止不住地不存在的口水。
“你現在在哪里？”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們的真實地址，故意說了一個很遠的地方。
我知道他們絕對不會來。
“老婆，你看我們這個樣子，恐怕都沒力氣走到樓下，你行行好，送點給我們吧。”
李健男哀求道。
“等這場危機結束了，我就把工資卡上交怎么樣？”
“房子過戶給咱女兒。”
“家里的錢全部給你保管。”
為了能活下來，他可真是能屈能伸。
我笑道：“等你死了，這些東西自然都是我和女兒的。”
說罷，我立馬掛了電話。
他們現在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虛弱地躺在地板上。
11
“阿男，不如我們現在一鼓作氣趁晚上沖到她家里去，就住她那里。”
“你沒看到我媽的下場嗎，在室外我們活不過十分鐘。”
“那找人借輛車？”
“你還記得我那出去后再也沒回來的爸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是要渴死我肚子里的孩子嗎？”
“我都要渴死了，誰還管你肚子的孩子死不死？”
“好你個李健男，早知道你這么沒種，我打死都不會和你好的。”
李健男出了名的貪生怕死，他的人生準則就是絕對不會冒生命威脅做任何沒十全把握的事。
陳曼曼無力的拳頭軟綿綿地打在李健男身上，哭了起來。
滴下來的眼淚，李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