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角疼的臉色發(fā)白。
我目眥欲裂地看著媽媽受辱,拼命地掙扎卻動彈不了分毫。
“林森,你平時在我面前裝什么清高?”蘇辰抬起腳,狠狠地踹向我的腹部。
我蜷縮著身體,幾乎咬碎了后槽牙:“你知道我媽媽是誰嗎?你竟敢這樣對......”
“到現(xiàn)在還死鴨子嘴硬,都在酒店被我現(xiàn)場捉奸了,還狡辯?我現(xiàn)在就把舒晴姐他們都叫來,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猥瑣惡心的面目。”
他得意洋洋地?fù)芡ㄊ謾C,沒多久,舒晴就提著裙子匆匆趕到。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林森,我真沒想到......”
媽媽掙扎著爬起來想跟舒晴解釋。
可舒晴卻狠狠地一腳踢開了媽媽的手:“死老太婆,別拿你的臟手碰我。”
尖銳的高跟鞋踢到了媽媽的鼻骨,頓時血流如注。
媽媽捂著臉痛苦的哀嚎。
“舒晴你他媽瘋了?”滔天的怒火幾乎要沖破我的胸膛。
可身后的那群人死死地鉗制著我的雙肩,我動彈不了分毫。
不甘,怨恨,憤怒充斥著我的胸腔,我呼吸急促整個人憋屈到baozha。
“你才瘋了,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今天是我的升職儀式,故意帶著這賤人來搗亂,就因為我要跟你分手?”
“我告訴你,林森,我們徹底結(jié)束了!”
“把這兩個不要臉的狗男女給我拖出去,辰義集團(tuán)的酒店不招待這些腌臜東西。”
舒晴怒不可揭地指揮著這群人。
蘇辰在一旁親昵地幫她順著氣,眼底挑釁地看著我。
我掙扎著和眾人扭打成一團(tuán),拼命地想扯開他們拽著媽媽的手。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一個聲線低沉帶著不容反駁的威儀的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
“李總,您怎么來了。”舒晴立刻變得畢恭畢敬,弓著腰堆著笑看著眼前的男人。
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