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拿去喂貓。”
明顯感覺到舒晴的身體僵住,半晌她沒有再出聲,環住我的手微微顫抖。
或許是我的錯覺,我好像感覺到她溫熱的眼淚浸濕了我的衣服。
沉默良久,她再度開口,聲音哽咽:“林森,你這兩天為什么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我忍了又忍,還是沒有說出分手兩個字:“這段時間我們先各自冷靜吧。”
舒晴聲調陡然拔高,面帶慍怒地看著我:“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這兩天太慣著你了,還得寸進尺?林森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現在就跟我道歉,不然就分手!”
她一生氣就幾乎把全網的聯系方式都拉黑,完全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深夜輾轉反側,我挨個地試著哪個平臺能聯系到她。
有時候是支付寶轉賬,有時候是我申請新的小號加她。
然后卑微地乞求她原諒我。
可這次,我只是眼神平靜地看著她:“好。”
舒晴僵立在原地,眼神呆滯地看著我,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畢竟以往每次她提分手,我都卑微到塵埃里求她。
她嘴巴微微張合,怔了半晌才輕輕地說道:“林森,我說的是分手。”
我神色漠然:“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