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當天,女友一直到深夜都不見蹤影。
我心急如焚地詢問共同好友,甚至準備打電話報警。
轉眼卻在男助理朋友圈刷到她的動態。
“領導特地來我家探討方案,門鎖突然壞了。”
“難道今晚要共處一室,想想還有點小興奮呢。”
我默默點贊,女友立即怒不可揭地打電話質問我:
“我年薪多少你心里沒數?一天誤工費你一星期都賺不回。”
“不就個破訂婚宴沒去你就陰陽怪氣,我可沒空陪你那些窮酸親戚。”
媽媽沉默地看著包廂里30公斤黃金,八套高定珠寶,若干不動產轉增協議。
她一臉訕笑地問我:“兒子,咱家這些彩禮是不是給你丟臉了阿。”
我冷笑一聲,摩挲著準備送她的賓利鑰匙:“是我太給她臉了。”
……
舒晴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客廳和朋友打游戲。
無視朋友們熱情的招呼,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踩著高跟鞋噔噔噔地上了二樓。
即使游戲音量已經開到最大,還是能聽到樓上震天響的摔門聲。
兄弟撓著頭遲疑地問道:“要不哥們先走,你去哄哄。”
我嗤笑一聲:“她算什么東西。”
他們一臉震驚地看著我,默默地給我豎了個大拇指:“可以阿,林哥你終于站起來了。”
之前舒晴很討厭我和兄弟們一起打游戲。
用她的話說就是一群惡臭男上不了臺面,不思進取。
為此我將近2年沒有摸過游戲機,今天一直和朋友盡興地玩到凌晨才散場。
我瞥了一眼緊閉的臥室門,直接轉身去了客臥。
剛迷迷糊糊地睡著,舒晴猛地推開門,在衣柜里翻箱倒柜地找著什么。
要是平時我早就一個鯉魚打挺幫她一起找,現在我只想安靜地躺著。
叮叮砰砰了一會沒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