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關起來,我過上了生不如死、食不果腹的日子。
這一次關起來,我卻過上了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似乎天差地別,卻又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我依舊沒被當成人。
林欣雨為了防止我尋死。
門口二十四小時有保安嚴加看管,房間里各個角落都被安上了監控攝像頭,好讓林欣雨隨時掌握的情況。
哪怕我上廁所,也是在被人看守的情況下。
但林欣雨滿足我所有的要求,想要任何東西,她都會送過來。
這幾天,我吃的東西都是從國外空運過來的,哪怕是洗澡的水也是最好的山泉水。
她把我的公司股份全部從衛臨澤手中拿回來了,獻寶般交給我。
而我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完全沒有反應。
畢竟這個世界的一切于我都是帶不走,我根本不稀罕。
林欣雨看我始終無動于衷,更加慌張。
她每天除了必要的公務處理,幾乎都陪在我身邊,每天講我們過去的故事。
“我們大學的時候就特別喜歡去門口的面館吃夜宵。我記得你最喜歡他們家的牛肉面。我們每年你生日都會去吃一次?!?/p>
“從什么時候我們突然沒再去了呢?”
她似是惆悵我們在時光中漸行漸遠。
我對于她的健忘,嗤笑一聲。
“你忘了,從你的白月光衛臨澤回來之后啊?!?/p>
林欣雨臉色瞬間蒼白,想起了那天的事。
那天我在面館等她。
手機上收到林欣雨的失約短信,“我送臨澤去醫院,晚點就來?!?/p>
直到老板凌晨兩點準備關門,我還呆坐在那里。
林欣雨始終沒有出現。
還是老板送了我一碗長壽面,祝我生日快樂。
那天的面很苦很澀,一點都不好吃。
此后,我便再也沒去過了。
林欣雨抓住我的手道歉道:
“對不起,梁森,臨澤剛回來沒朋友,我想著多照顧他,冷落了你。我已經和他劃清界限了。我以后絕對不會再這樣了。以后所有的生日,我都會陪著你?!?/p>
可我只是冷冷抽回了自己手,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