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教我看嚴江釗,不能自己由著自己的性子鬧脾氣,給了外邊的女人可乘之機。
她教我,卻攔不住自己的兒子去找“外邊的女人”。
應付完,江喻送我回家。
“我訂了周一的機票。”
我點頭,“好。”
還有兩天。
周六,我整理冰箱,把存貨發到了小區業主群里,想要的自取,很快就被認領光了。
但盆栽不太好送,還剩了幾盆,拿去奶奶家。
江釗陪著過敏的秦若晴在醫院輸液。
周日,我收拾行李,把江釗放在我這里的東西打包了兩個紙箱,叫了同城閃送。
快遞員剛走,江釗就來了。
他看見沙發和柜子都罩上了防塵布,愣了一下,旋而如釋重負地笑了。
“蘭蘭,你終于想好搬過來了?兩邊跑是太麻煩了。你坐著指揮,我來弄。”
他擼袖子,露出了一處紋身。
我們的眼神撞上,他馬上心虛地放了下去,“李燃去紋身,送了幾個紋身貼,非要給我貼上,幼稚死了。”
我點點頭,“江釗,我們分手吧。”
江釗眉心蹙起,像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
“分手?你還沒鬧夠嗎?”
“明天周一,我們去民政局,省得你整天疑神疑鬼。”
婚姻,是他的承諾,也是對我的施舍。是解決一切爭端的解藥,吃醋?鬧脾氣?疑神疑鬼?結婚就好了。
因為我愛他,離不開他,他知道并且篤信我不會改變。
我給了他足夠的底氣,但他并沒有給我同等份量的安全感。和他在一起,我始終患得患失,看不透也走不進他的心。
“很抱歉耽誤了你們這么多年。如果你覺得虧欠我,十年也還完了。當然,我從來不認為是你的責任,我也沒怪過你。”
“夠了!”江釗壓著怒火,“我已經跟你說過很多遍了,不管我心里有誰,我都會娶你。我答應過你,答應過你爸,答應過我爸媽,答應過所有人。”
“我明天早上來接你。”
他摔門走了。
“要登機了,我們走吧。”江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