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我知道,他去參加顧家的宴會了。
他的禮物極貴重,一對古玉佩,從拍賣會用幾個億拍下:“給兩個孩子的,希望他們平平安安地長大。”
沈昕瑤接過古玉,一臉的感動:“時安,你真的對孩子太好了,以后孩子叫你干爹吧。”
顧浩霖笑著點頭:“我們家,我太太說什么就是什么,還要感覺時安在海城對昕瑤的照顧呢。”
蕭時安抱過孩子:“來,讓干爹抱抱。”一時場面溫馨而快樂,滿堂歡聲笑語。
而我在醫院接過沈佑遞過來我的新身份證和我的包,我點點頭:“謝謝你愿意幫我。”
沈佑紅著眼睛:“我也幫不到你,這是唯一能為你做的,你趕緊走吧,等蕭時安回來就走不了了。”
“等會我說推你去檢查,不許人跟著,你待會從另一個門出去,你只有三十分鐘時間甩開他們。”
我微微一笑:“足夠了。”
我從沈佑安排的側門離開,上了車,直奔機場,買了最近時間航班的機票,登上飛機。
蕭時安的保鏢等不到我從檢查室出來,終于發現不對勁,沖了進去,里面空無一人。
而顧家的滿月宴上,蕭時安接到了保鏢的電話:“蕭先生,蕭太太失蹤了。”